“宋四小姐因身体原因,只能得个木质令牌,姜姑娘也好,云姑娘也罢,他们都是金色令牌,除去金色,拥有玉制令牌的人也不在少数。”
“你说是宋四小姐干的,那我请问,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宋四小姐因身体原因,绝对不可能留在旧城山谷许久,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你不会用眼睛看嘛。”
这,宫子羽张嘴说不出话来,确实,如果宋四想要上位,在她前面的还有玉制令牌,怎么也不会轮到她。
十鸢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会眼瞎之人:“新娘衣食住行,皆由宫门安排,当晚,上官姑娘、姜姑娘、云姑娘一同在上官姑娘的房间用茶,是否此事。”
“确有此事,不过当时是因为。”云为杉第一时间便承认了,这种事情等姜姑娘醒来后稍微一查都查得到,没必要撒谎。
“我不需要听理由,衣食住行一致,平日里也有嬷嬷照看,两位最大的嫌疑人就在这里,不去找这两位,反而扯着一个打不着的人,宫子羽,希望你的寻花问柳没有把你的脑子丢在万花楼。”
“不可对执刃无礼。”金繁当然会第一时间维护宫子羽,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使命。
“噗”的一声,金繁连反应都来不及便双腿跪地。
宫远徵一脸崇拜的看着沐川,作为虽然暂时还没有参与,但一直吃瓜的群众,他自然看到了沐川的出手。
“主子说话,有你这个绿玉侍卫什么事。”沐川紧紧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都是些蠢货,打扰阿鸢休息。
而此刻宫子羽也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出手了。
“阿川,虽然子羽弟弟这侍卫确实没大没小,但怎么能说动手就动手呢。”
十鸢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那语气可不是这个意思。
“今日之事也闹够了,远徵弟弟,麻烦你和阿川一起检查一下上官浅和云为杉的房间,毕竟有时候,毒,可是搜不出来的。”
十鸢眸底晦暗不明,她幽幽的看着云为杉,仿佛一条毒蛇一般,令人心悸。
宫子羽下意识的护在了云为杉的面前。
很快,宫远徵和沐川就回来了,宫远徵摇了摇头,没什么发现。
而沐川回来则看向茶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确定般的吐出一句话:
“上官浅,有问题。”
云为杉瞳孔地震,只不过她掩饰的非常好,又有宫子羽在前边挡着,无人发现。
“在她房间有一种香,很淡,而且无害,我也听说过大夫给姜姑娘的诊断。”
沐川拈起一片茶叶,放在鼻尖闻了闻:“很高明的手段,两种无害的东西加起来,变成剧毒之物。”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姜姑娘在上官浅这中了大夫所说的寒毒,之后又不知道何时喝了刚刚搜出了的毒,才导致她突发如此严重。”
“下手之人,绝对不止一个,如果不是毒性相撞,估计姜姑娘就会慢慢疯掉,而让人毫无察觉。”
宫远徵听完,眼神一亮,他立刻拿起茶叶,又嗖一下跑进上官浅的屋子,想去证实沐川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