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国东面,京城十里郊外,峡谷绵延不穷,一座阁楼屹立而出,与红衣谷的云烟袅袅不同,这里虽然景色安逸,却带着几股喧嚣,这便是入月阁,冀国最令人向往而又神秘的地方。
只见人未靠近,刀剑相碰的声音已经从院内传来,晴朗阳光中,一袭飘逸白衣与一身素净蓝装如神鬼般交错,时而花瓣飘落,时而刀剑火花四射,游走自如可见武功之精深。
“你输了。”略带得意的慵懒男声宣布结束了战斗,只见他利落收剑,躺坐到了旁边的摇椅上,阳光隔着树枝洒落,亦正亦歪打在男子俊朗的面容上,甚是好看。
弃宇尘同样放下手中的武器,坐落在蓝衣男子旁边的石座上,他端起茶杯细细品味,抬眸望向沉默的男子打趣道,“听说入月阁阁主墨千城,足有半个月未出门,莫不是有红颜知己相伴,不舍离步?”
北向如神弃宇尘,东方似鬼墨千城!
这句江湖神话,说的就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北方红衣谷谷主弃宇尘救人于水火,东方入月阁阁主墨千城伤人于黑白。这两个人本该道不相谋,却不知为何常伴左右,引为知己,关系令人唏嘘。
一声轻笑从摇椅上传来,墨千城把玩手中的折扇,回道:“别人不明白怎么回事,你弃宇尘可是最清楚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何时让我知道了?”弃宇尘倒下茶水,不自觉用手试了试茶杯的温度,给墨千城递了过去,“习羽前几天去了红衣谷。”
“果真吃里扒外!”折扇被墨千城用力扔出,正中旁边黑衣男子的胸怀,那男子便是弃宇尘口中的习羽,入月阁阁主最忠诚的手下之一。
习羽默默捡起折扇,没有说话。
“不必怪他!”弃宇尘解释道:“我早就说过,你身体有任何不适,让他及时通报于我。”说话的同时,弃宇尘把手中的茶水放了下来,表情开始变得严肃,“那天为何,身体又突显异常?”
墨千城皱了皱眉头,双手交叉于胸前,“当时只是简单地跟习羽练练剑,并没有任何预兆。”
“那会儿可是申时刚过?”
“正是!”回答的是习羽,“本打算练完那局便准备主子的药膳。”
“怎么,有何蹊跷?”墨千城单手扶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向弃宇尘,眼神开始有些好奇。
“只是猜测罢了”
弃宇尘与墨千城是多年之交,那会入月阁的老阁主找到他给墨千城治病时,他们也不过是少年模样,听说墨千城刚出生的时候他身体就异于常人,也就是体内有罕见的煞气,而且越是长大越是凶狠,第一次见面时,墨千城体内煞气已有极凶之兆,再不控制恐怕危及性命。
当时的弃宇尘游学在外,医术却已名扬四海,他对墨千城的煞气之体可谓是充满了好奇,所以才答应了医治的请求,红衣谷的建立也在此时。
外人看不透的关系,其实不过是医患之交罢了。
“猜测什么?”墨千城的询问,打断了正在思考的弃宇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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