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特长,个个都贸足了劲,一个比一个表演得投入,完全没有因为楚星河和刘闯出色的表演而让后面的部分减略半点精彩。
“楚星河,你刚刚唱的,是什么歌?”
不知道什么时候,黄静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低下头问道。
“我家乡的一首歌谣。”楚星河看到大家都重新投入到了晚会中去,完全没有对他唱的歌起疑,正暗自庆幸,没想到黄静茹就过来问了,不由得心猛的跳了一下,赶紧道,同时在心里安慰自己,我这也不是骗他,小时候我在法国呆过一段时间,应该也勉勉强强可以说是家乡的歌谣了。
“真的么?那你刚才跳的舞,又是什么舞?”黄静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楚星河也不是少数民族,怎么他们的发音这么怪的么?
“也是我们家乡的一种表达方式,我们家乡的人唱那些歌的时候,都喜欢这样边唱边跳的!”反正这个问题,现在肯定和他们是说不清楚的,楚星河只好厚着脸皮继续扯下去道。
“你家乡那里真的有这么奇怪的吗?”黄静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以前我小时候的是的,现在这几年不会了。”楚星河吓了一跳,听这个美女老师的话,她不会想亲自去自己家乡那边验证一下吧?
“哦?楚星河,你刚才的表演,真的很棒!以前真的没有看出来你这么有文艺天份呢!”黄静茹并没有再疑有他,衷心地夸奖道。
“老师过奖了,我也就会唱几首小曲,再能蹦跳那么两下罢了!”楚星河脸微微有点发烧地道,“都是拿不出手的!”
同时心里安慰道,我也没有骗她,我的这些,确实也是拿不出手的,刚刚唱的是一首当年法国街头流行小曲,他跳的,也是当年流行的无赖舞,这些都是他偷偷学来的,是绝对不能公共拿出来表演的,要是让他父亲知道了的话,还不拿根大棍把他打得没地方钻啊!所以,这也确实是拿不出手的东西了。
“你也不用太自谦了,你刚才的那舞,跳得可比刘闯跳得还要好呢!歌就不用说了,如果你这都是拿不出手的,那干脆让他们都别再表演了。”黄静茹对楚星河的过度谦虚不满地道。
“嘿嘿…”楚星河嘿嘿地笑了一下,不再搭话。
晚会,很快在一片快乐的氛围之中结束了。
大家跳也跳够了,唱也唱得尽兴了,心情的尽兴换来的,是一张张的疲惫的脸色。
楚星河露出了他的那一手之后,同学们对他的态度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虽然依旧也没什么人理会他,但已经没有人再冷眼相对了。毕竟,这只是一群二十来岁的少的,都刚刚从父母的怀抱里出来,对于贫富差距的看法,其实还并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理解,他们对于楚星河原来的看法,也只不过是一种本能的对于贫困的排斥罢了,一旦楚星河表现出一点点能够让他们折服的才能,很容易就让他们把那一点点的排斥去除掉了。
周围都是一个个的帐蓬,那些已经玩疯了的学生们都已经在各自的帐蓬里面睡着了。躺在沙滩上,望着天上的星星点点,听着耳畔不时从后面的山上传来的动物的叫声,楚星河的心里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详。
“呜嗡…!”
忽然,一声低沉的动物撕吼传进了楚星河的耳朵里,楚星河的脸色立时急剧地变了一下,手,飞快地伸进了他带来的那个书包。
这个声音,他实在太熟悉了,这正是一种极为凶残的动物獾发出来的一种饥饿的撕吼!
这种獾身体并不大,但是却极为凶残,齿利,力量极大,特别的喜欢昼伏夜出。
楚星河眼神一冷,一个极为干脆的挺身,整个人几乎从地上像弹簧似的整个人弹了起来,飞快地向声源发出的地方靠近了一下,站在了几个最边缘的几个帐蓬前面,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
他知道这种动物的鼻子是极为灵敏的,它的声音既然传了过来,它肯定很快就会过来了。
“呜嗡…”
随着这个声音的再次的传来,楚星河的目光中露出一种平时极少见到的如同一把刀尖般锐利而森冷的眼神。
此时的他,整个趴在沙子上,就像是一个专注的猎人,全神地注意着声音渐渐靠近的方向!
“呜嗡…”大概过了十秒钟左右,这种有点像野猪的动物的吼声又一次的传了过来。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条看上去约有一米多点的长度,头有点扁、鼻尖、耳短,颈短粗,尾巴较短,四肢短而粗壮的灰色动物从淡淡的月光中出现在楚星河的视线之中,并以一种极为快速的速度向他的这个方向奔了过来。
几乎就在它从楚星河身边闪过的一瞬间,楚星河动了!
身形如同闪电一般的从地上一弹而起,向那飞速向他冲来的身形跃去!
“嗖!”
一朵血箭从那獾身上飞射而出。
连一声的呼喊都没有,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呼。”楚星河微微一笑,把小刀上面的血吹了干净,随意地拎起那倒在地上的近三十公斤獾身,走到不远处的树林里。
“黄老师?”然而,就在他刚刚转过身来的当儿,便看到了黄静茹正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望着他,那眼神,有惊讶,有疑惑,还有…
看清楚这张脸上的时候,楚星河脸上的笑容立时僵住了。
【今天状态有点差,先来四千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