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跟陆一鸣聊,发现这人太能藏拙,聊其他的有问必答,聊到写稿技巧他就开始含糊其辞的敷衍他。
原本是想着等他喝多了再套他话,改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这不得心痒痒死。
马厚才想了想道:“我们来都来了,就别改天了。
去我家,让我媳妇抓只鸡,谢会计出十斤米,二柱子到村里水塘摸两条鱼。
再到供销社拿几瓶白酒,记村长账上。
陆知青发扬雷锋精神,把稿费给了更需要的人,我们也跟着发扬一下雷锋精神。
今天这顿酒不就妥了吗?”
文书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跟着响应,说去自家菜园里弄菜的、有说去家里拿鸡蛋的、有说拿腊肉的……
总之一桌子菜有了。
上次陆一鸣温雅找上门让他帮忙压低赔偿款的事,徐克勤没帮上忙,怕陆一鸣发迹后给他使绊子,徐克勤豪横的寻求补救:
“供销社的酒都是平价酒,我家还有两瓶上好的高粱酒,一直没舍得喝。
今天高兴,拿来一起喝了,特别是陆知青,一定好好尝尝。
等大作家回城了,可就喝不到咱村的酒了。”
陆一鸣怎么听不出奉承的意思,不仅听出来了,此刻心里还找回了久违的优越感。
像极了小时候,大院里无论大人小孩,都围着他夸的场景。
还真有点飘飘然的上头。
同样上头的还有谢虎和冯玉英。
一早就听张兰说谢常青回来了,也转达了老两口有事找他,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过来。
让谢常林去叫,谢常林闷着头出去割草喂羊,门都没敲。
都是成年人,张兰知道谢常青为什么一直没来,自然不愿意上赶着找不痛快。
总体来说,她还是挺怵谢常青这个小叔子的。
剩下的就更不敢了。
老两口有身为父母的架子在,自然不能去叫。
只好坐在四脚不稳,动一下还会发出吱呀声的椅子上等着。
被等的人却还在不急不徐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上的水。
温绾十分佩服谢常青的体力,折腾成那样,她已经恨不能瘫在床上,没劲到连挡在脸上的头发都撩不动。
像只没了骨头的鱼,气若游丝的只剩一口气。
而谢常青却特别的神清气爽,不仅把自己洗干净了,还给她倒好洗澡水让她起来洗。
“我不洗,一点力气都没有。”
哪怕是对着谢常青性感的腹肌人鱼线,心里都荡不起一丝涟漪。
只是目光撞到他身上点点印记时,脸控制不住的有些烫。
见她这个样子,谢常青除了心疼还有些自责,自己是畜生吗?下手这么重。
知错,但并不想改。
不愿意改那就只能加倍的宠着她,谢常青指腹缱绻的在她脸上蹭着,低声哄道:“我抱你去洗,可以吗?”
温绾将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锁骨和脖子“不用!”
她有些羞于让他看到身上暧昧的印记。
即便是羞于,温常青五点零的视力还是扫到了,脸红了下,掩饰尴尬的咳了声。
“那你先躺着,我去隔壁院看看,回来给你带吃的。”
说着谢常青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正要起,胳膊被白嫩的小手抓住,“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