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行笑笑,伸手捏了捏她面前蹲着的喜乐的腮帮子,淡淡道:“不过是想给我添堵,我就一定得讨回公道了?”
喜乐伸手揉了揉被捏的脸颊,扁着嘴角道:“只是觉得小姐委屈嘛。”
白自行笑了笑,余光突然看到战氏特地差人送过来的时令瓜果,南方送过来的毛桃很是香甜,她低声道:“我不委屈。”
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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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东宫的凌胤却心情甚好。
他听了若华的话,朝仪时不禁多看了几眼凌焯。
有些品阶低的官员向他打招呼,他倒是笑眯眯地回应,只不过二品以上的大员却倒是没有与他多有接触,都只是礼仪上的见礼。
直到凌安帝过来,笑呵呵地同凌焯多说了几句话,才有其他官员同他寒暄。
看到这里,凌胤放下心来,露出由心的笑意。
不过对面的凌旌心里却甚是怀疑,眼睛盯着不远处相谈甚欢的凌焯与工部尚书王信,眼里有些晦暗不明。
这在凌旌心里留下个疙瘩,留了个心眼让人多盯着他。
又看着他上一座的凌胤,心里的疙瘩更大了一些,急急喝了一口面前的酒浆,没想到心里的燥热更甚了,只得偷偷捏了捏腰侧冰凉的玉佩,才堪堪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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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敬府中难得有人过来,他同许正二人坐在望路轩的阶梯下,喝了一壶的女儿红,醇香浓郁,口齿留香。
望路轩是个亭子,位于花园中,景色本应多般宜人,只是冬天还不曾过去,花园中满目的枯枝断花,不由得让人觉得这里甚是萧条。
许正喝多了话就多,拿着酒杯对着天边一轮清冷的元月就感慨:“难得人生走一遭,我倒是想回定州了。”
他的家长就在定州,说远,半个月的马程就回到了,说不远,也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
“许兄家中还有其他兄弟姊妹吗?”宋玉敬难得开口问他的家事。
却没想到许正反而只有摇头:“我家一脉单传,老母亲也在一年前西去了。”
“抱歉。”宋玉敬喃喃,又有些许感慨与劝说,道:“许兄也该成家了,回定州也不错,安稳些。”
以许正大理寺总捕头的身份,外放也能谋个不错的官职,并且不会有元京中豪门贵族的混乱。
“我倒是想,”许正难得有些怨怼,“十几年前我答应了江大人做他从属二十年,如今算算,好似不过才十三年罢了。”
宋玉敬倒是对此有些兴趣:“为何?依许兄才能,不必日日停留在此官位。”
许正笑笑,摆摆手表示不想再提此事,宋玉敬自然也不会再问。
“听闻左骠骑将军王荻的嫡子进了大理寺?”他问起了这几日元京盛传的一件事。
“咳,你说那个啊~”许正语气中含有厌恶,撇嘴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王荻可是溺宠得很,结果,前两日跑马场,马蹄踩死了一对妇孺,还想息事宁人,被告上了大理寺,证据确凿,便入狱了,如今就等着审判呢。“
”那左骠骑将军?“
“能如何?四处求人呢。”
宋玉敬撇嘴,此事撇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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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