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地挂在他的书案前头,他一个转头,便能瞧见了那幅画。
旁边还放了一盆青松,青翠欲滴,凭白让人生了一丝暖意。
白珏推着白自行进来,他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而白自行便笑着看着她,开口道:“哥哥那卷子,做得如何?”
白珏微微扬起下巴,:“自然是不错的,你要相信哥哥。”
白自行笑了,他一副少儿朗的模样可真叫人打心底愉悦。她开口道:
“那我便等着哥哥的好消息。”
白珏点头:“嗯,我知晓。”无论是为了太尉府还是自个儿,他这一把,都不能输!
可白自行倒不愿意看他这一副模样,轻皱了下眉头,淡淡笑道:“哥哥莫要太将太尉府的事情闷在心上,你应当开心一些才好。”
白珏无谓地笑笑,唇红齿白的脸庞显出一股无所畏惧,道:“我是太尉府的嫡子,将来或许还得继承太尉府的一切,怎能不担起这个担子?!”
听到他这话的白自行,也不好再说什么,如今他也十八了,这个年纪,也有自个儿的思虑,多说无益。
过了几日,终于贴榜了。那日一大早,白珏便打发德全去挤人群替他看看。他倒是同马道在梅香院里喝酒。
经过上一回的事情,今日,白自行倒也在,只是马道略微有些端不开,只一边有些羞赧地笑。
白自行粉嫩的脸庞上尽是笑意,便道:“如今年少儿郎,借酒抒情,人生如此不过几回。轻春年华,难得天公作美,我们有缘,若是欢喜,便不必再多思虑别的东西,如此时光,不过冉冉罢了。”
马道一听这话,果然不再端着,露出了平常同白珏一同时的模样。
马道是放开了,可白珏,却勒令白自行不许喝酒,还说要被双亲知晓,怕是要打断腿。
白自行哭笑不得,连连恳求,可白珏就是下了决心,不允许她喝酒了的,还吩咐竹子给她沏了一壶大红袍,放在她面前。他们两个喝酒,她便喝茶。
白自行:“……”
这可是她头一次憋屈啊!
虽然,她也知晓……男女有别,若是同男子喝酒被传了出去,她倒是不怕闲言碎语,只是或许就要让白居高与白战氏两夫妇骂得狗血淋头了。
马道此人为人很是谦虚,又务实,白自行很欣赏他的性子,这也是白珏在众多学子之中同他结交的原因。
三人聊着聊着,便聊到了马道家中的事情。
白珏:“学之,你家中前一段时日的事情可处理得如何了?”
马道说起这件事情虽是依旧有些不自然,可是已能轻松一些说出口,道:“幸好前几天大理寺名捕许正恰巧因为办案经过江南,知晓了我家中之事,将此事查了清楚,并且呈报上去,那贪官与那奸商,已经入狱了。”
白珏点头,替他高兴:“如此便好。真没想到,江南如此钟灵毓秀的地方,居然会有如此贪官,真是叫人气愤!”
马道见此,脸上便出现了一些宽慰的笑意,他甚是感激许正,也甚是由衷开心,他能得如此友人,实乃三生有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