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江老夫人开口,道:“将军,你怎能确定那姓宋的人同宋侄有关系?”她此时倒是糊涂了,毕竟,事关重大,若是被人发现可是杀头的大罪。
战振道:“我也不能确定……”他顿了顿道:“可此人,亦是姓宋,况且,这龙樱枪一拿出来,让人瞧见,便是以反贼的罪名的,又有谁敢贸贸然地问将军府拿龙樱枪?!”
江老夫人此时的机智终于回笼,回答道:“我倒是懂了,若不是同宋侄有亲缘,又怎敢要龙樱枪。”她顿了顿,道:“若是以后被知晓了,便只能说被偷了的。”
战振点头,道:“此话有理,如今,算走一步算一步。”他停了一下,又道:“若是那雪灵芝能够将行儿的腿治好,我便付出代价也值得。”
江老夫人赞同,不仅因为她将军府的人丁稀少,而元姑,于他们来说,也是异常重要的。
……
而宋玉敬,不多时,便拿回了龙樱枪。
说来也倒好笑,将军府的人居然从屋顶上将龙樱枪扔下来,直直地插在宋玉敬的棋盘旁边。
宋玉敬眉头一跳,幸好,龙樱枪并无破损。不过,龙樱枪乃精铁所打,若是如此便能有破损,那便败了龙樱枪那天降神兵的名头了。
正好,茆巳带了一个消息回来。
“主子,九滑山已经封山了。”
宋玉敬的手中拿着龙樱枪,正用锦布擦拭着,慢条斯理道:“说。”
茆巳:“下面盯着九滑山的人回来禀报,九滑山封山了,大约,得过了春二月避了风头,才开山了。”
宋玉敬:“在庄子的那个如何了?”
茆巳:“自从替他解了身上的毒,让他吃好喝好之后,便很安心地在庄子生活了。”
原来,之前在白马寺捉的那个黑衣人,已经让宋玉敬派人将他送到乡下的庄子里生活了,这种田园生活,大约是每个手沾满鲜血的人都希冀的,以至于,如今那个九滑山的人,已经渐渐成为了一个山野村夫。
宋玉敬:“让人看着庄子,别让他看出马脚。”
茆巳:“是!”
如此一来,也算是以物易物的赔偿了。
以九滑山的秘密,换了一个安全无虞的山野田园生活。
……
翌日,太尉府。
白自行与白珏正在白居高的书房中。
白居高的手中拿着从昆州传回来的信,细细地看着。白珏在一旁,略微有些用力地捏着手上的茶杯,直直地望着他的父亲,等待着他的开口。
而一旁的白自行,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墙上的一幅画。
听说墙上的话出自大师傅碧之手,嗯……果然不错。
“珏儿,元姑,你们过来瞧瞧。”白居高终于开口了。
白自行转身,而白珏皱着眉头,跨步走过去,一个伸手,便将信从白居高的手中接过,细细地看了起来。看完以后,眉头皱得紧紧的。
若说白珏是如何知晓白家在昆州的所作所为的,其实,得说起昨天,正好白居高同白战氏说起此事,便被白珏听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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