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水从房顶上跃下来,拿着玉佩走到白自行的身边,双手伸过去:“小姐。”
白自行偏头,看着乐山手里的玉佩,微微皱眉,伸手接过,那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在手里把玩着,看着上面的字,俨然写着大大的字——宋!下面也还有一个字——巳。
白自行皱眉,她倒是,没有听说过元京有哪个名门贵族有宋字姓的……这倒奇怪了。
“乐水,你同那人交手,可有觉得何处不对劲。”白自行发问,望着乐水低下来的脸庞。
乐水道:“那人应该是受了谁的指令,明明,武功比属下还高一些,若是他动手,那么可能受伤的便是属下了,只是,他只是转头瞪了我一眼,便走了。”
“武功高超……”白自行喃喃自语。元京应当没那么多武功高超的人,也没有哪处,是养了这么多武功高超的人的。顺天府?刑部?大理寺?都不可能,她又没犯罪。
白自行漫不经心开口:“你说说,那人长的什么模样?”
乐水闻言,微微偏头,努力回想,可是:“属下只记得他长得有些黑不溜秋,其他的……倒是给忘记了。”
白自行正在沉思,可是突然听到这话,顿时哭笑不得,无奈道:“我倒是忘记你记不住人的事儿了。”
“属下抱歉。”
白自行摆摆手:“不用了。”她看着手中把玩着的那枚玉佩,喃喃开口道:“有了这玉佩,不就等于知晓那人长什么模样了吗……”
白自行看着乐水,道:“去将珠儿叫过来,这么没日没夜的学习,身子还不要了?!”
乐水:“是。”
白自行:“对了,顺便看一下喜乐如何了?”
乐水拱手:“是!”
……
茆巳回到宋玉敬暂时所住的院子,脸色有些黑沉,不过,他长得比较黑,倒是莫名让人想笑罢了。
宋玉敬依旧还在看书,道:“这才两刻钟,这么快回来了?”
茆巳有苦难言,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
宋玉敬:“打探到什么了?”
茆巳:“只知晓她也在看那些个学子书生,然后,知晓有个叫马道的书生同白居高走得比较近。”
宋玉敬闻言,抬头看他,眼光掠过一处,突然眯眼,沉声道:“你的玉佩呢?”
茆巳闻言,一愣,立马去摸腰间的玉佩,却是空空如也!
“玉佩呢?”宋玉敬又开口,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茆巳跪下地,磕头,道:“在太尉府丢了。”
宋玉敬:“怎么丢的?”
茆巳:“应当是,被白自行的婢女打了一下……玉佩才掉了。”
宋玉敬闻言,怒极反笑,站了起来,重复问道:“被打了?!”
茆巳:“属下知错!”
宋玉敬:“知错?!你的意思是,你被打了不还手,还跑回来了?!”
茆巳垂头,不敢言语,宋玉敬却明白了,低头望着他,沉声道:“茆巳,你可真真让我开眼界了!”
“属下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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