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或者你还有一条路,投靠幻魇,神谕如果真的信你就不会囚禁你的父亲,你根本就是他们的工具!”
“啊~”景夙仰天大吼,他被白漓激怒了心房,这些都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也不愿让人知道,而此刻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原来~她喜欢你啊”白漓意味深长道,将四位战神的梦境给了景夙观赏。
折禾:
“战王,今日我打了胜仗”
“我知道你是我最放心的战神,有你在我左右,我总能舒心”
“战王,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叫我景夙吧,你我之间不比那么生分”
景夙将折禾搂入怀中…
“可惜,终是她的执着…”白漓感同身受,也像再说自己,她将此梦挥手打碎,提取另外的梦境给了景夙。
南宫熠:
“我也成为了战王了”
“这样,我看五境内还有谁敢得罪我!风光的感觉真好”
白漓冷笑,也将此梦打碎:“你还不配,你们彼此的感情也没多好”
她又看了岩苍的梦境,和南宫熠的一样,最后当他探查余横梦境是竟然一片空白,白漓震惊:
“怎么回事!”
景夙冷言:“余横无欲无求,平日恪尽职守,看来你是失算了~”
只有余横没有入梦,他拼命试图唤醒景夙他们:
“醒醒!醒醒战王!你可是战王!”
景夙听见余横的呼唤,他从梦境醒来,另外三位战神也苏醒,岩苍甚至有些不乐意,抱怨:
“竟然是个梦”
景夙变回原本的严肃:“继续行动!”
然而,他们的眼中又出现了幻觉,他看见一个身披蓝战甲的中年将军朝自己走来,面目慈祥:
“景夙,为父来带你回家了”
“父亲…”
折禾面前出现景夙对她的柔情,轻抚自己的脸颊,使折禾沦陷。
南宫熠和岩苍则看见多人对自己俯首称臣。
只有余横不明状况。
“父亲…”景夙渴望的眼神,他彻底放松警惕,却换来的是胸口一剑,眼前的父亲变成了白漓,她鄙夷道:
“你的执念越深就越走不出我的幻境,破了我的梦还有我的幻,被最亲的人伤害的滋味如何?这世间谁都难逃七情六欲,只要沾上一点,你就走不出我的幻术”
“战王!”余横挥剑攻击白漓,景夙等人才清醒,他吐出献血,用剑撑地,加上刚刚在梦里受的伤,疼痛感加倍,全身抽搐。
“战王!”折禾是最担心景夙的,她朝周围大吼:
“白漓你有种出来!我要你的命!”
“是吗?那你得问我同不同意了”随着女子细柔的声音,四周的花草都被吸了过去,余横警惕:
“是亦凝!”
他施法设一道屏障,士兵挥剑看藤蔓,但只要一碰到就会触及到自己,蔓延的特别快,全身溃烂毒发身亡。
南宫熠慌道:“只能躲吗?这样根本避无可避”
余横回答:“这就是亦凝的残忍之处”
亦凝走到一众士兵身旁,身形多姿,谁见人不沉迷?妩媚道:“你们觉得我美吗?”
眼珠闪起青光,已经控制住了士兵的意识:
“美”
“那就当场自刎”
这些士兵都抹了自己脖子,景夙怒意更激烈:
“亦凝!”
亦凝反驳,勾起手指,指尖闪着青色灵源:“我才是这自然之主,万物唯我控制,有种不要躲呀,啊我忘了~你们一旦触碰立马就会被腐蚀,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狼狈不堪!”
余横咬牙:“这个女人,真的全身都是毒!”
景夙起身,蓝光不断打向藤蔓,长久下明显都体力不止,四周又开始震动,地面开裂,余下的士兵全都落入地下岩浆:
“啊~”
天空出现了星点连成的赤羽翎鸟,可想而知他们入了星律阵,岩苍第一个反应:
“是星烨的把戏”
赤羽翎连成线,竖下线形将每个人空间隔住,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对藤蔓的攻击想要避开更是难,稍不慎会触到线阵被电击。
南宫熠左手中藤蔓的毒,右手被电击,惨叫:
“啊”
再加上地面的震动,连站稳都难,木暄和启凌偷袭了亦凝和星烨,二人反应躲闪,藤蔓和阵法消失。
南宫熠的左手已经腐烂,此刻的他眼中惊恐,景夙二话不说直接砍去他的左手,疼痛惨叫:
“星烨!”
景夙擦去嘴角血迹,发令:“我们分散行动,以免再被他们幻术干扰”
但是又遇上了难题,眼前的影子是…夜暄!
比起四个系主,夜暄远比他们要可怕,看着身影就格外阴森。
他的手指上插上了鬼冥针,顶端冒着蓝色冥火,面无表情。
景夙握紧剑,准备迎敌,战神也做好攻击架势。
夜暄双手交错,指尖来回挥动,冥火让人感到心神不宁,夜暄的指法让战神眼花缭乱,景夙还有些意识,摇头强制自己保持清醒,今日彻底见到了他们的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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