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他不是一个喜欢喝咖啡的人,在中国的时候一日三餐更加是丰富而讲究,但回韩以后似乎是入乡随俗,也吃起了城市里流行的那一套。
一边想着今天的日程应该有哪些、是不是该找个经纪人弄自己的事务所,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家里没了奶精和沙拉等一系列食材。忽然间,他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电话。
“哟破赛哟?”
“谢乾玉xi,韩国的生活还过的习惯吗?”
听到这个声音谢乾玉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个男声和眼前电视里的那位一模一样。
“哦!李总统nim,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来电话了?有何吩咐啊。”
虽然话中用的是完美的敬语,表意也恭恭敬敬,但不难听出对这位掌控南韩的男人,哦不对,应该是代表着掌握南韩当前势力的男人,谢乾玉并没有什么畏惧之心,尊重也只是停留在对一位上层人士的表面需要。
“呵呵,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嘛?我大你几岁斗胆自称一声兄长,你我以后以兄弟相称就可以了嘛。”
“不敢不敢,总统您是国的希望和骄傲,是我们的长辈,怎么敢以兄弟相称,要是让父母祖辈知道了要责骂小子的。”
谢乾玉嘴上是温良恭俭让,内心其实止不住地腹诽:我个86年的小伙子,要是跟你个41年的糟老头子称兄道弟,还不知道是谁被谁占了便宜呢!还骄傲,我看过两年你锒铛入狱了,你还骄傲不骄傲!
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李某人就更开心了,好像是因为谢乾玉的彬彬有礼,笑着说:“其实我打电话来就是为了看看我家侄儿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啊,回韩国了也不跟我说,昨天跟KbS的台长还有文化部他们一起用餐才知道你回来了。”
“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聚聚,当年我可是承了侄儿你不少情,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伯伯说啊。听说你为了两个女idol都用上了KbS郑台长那边的关系了?呵呵,是个情种啊,伯伯看好你哦!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在自家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说点话还是有点用的。”
要说谢乾玉怎么会跟这位关系这么亲密呢?还得追溯到这幅身体的原宿主,也就是具家的长孙。
虽然当年谢乾玉老妈的娘家,也就是全韩排名前三的财阀LG具家因为种种原因受到全韩联合的打压,最终不得不棒打鸳鸯把谢乾玉一家三口赶出南韩以平众怒,也是间接导致了谢乾玉父母的失踪。
但面对波及全球的世界金融危机谢乾玉还是暗示并指导了原宿主如何出手,不计前嫌地出钱出人帮助隔海相望的两国减轻了阴影,不然作为阿美丽肯忠实的舔狗,h国可能元气大伤得到今天都恢复不过来。
发生这样的事情,刚上任的李某人不论有罪无罪都会成为千夫所指,即使谢乾玉藏有一手的帮助没能让全h快速地走出阴影,但算得上挽救了李总统个人的政治生涯。
那两年的谢乾玉虽然没有踏入过半岛一步,但是在各地举办的中韩交流会他可是一次没落,暗地里安插、扶植、贿赂了不少高管为自己所用。
谢乾玉心中明白,当时那两年李总统全依仗着自己的先知先觉才能步步为营,为了能在随时可能破裂的冰面上稳步前行,便对自己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权当作利益交换。
何况自己瞄中的大多是文化、娱乐产业方面的职位,对公检法下手极少,没有真正动到他大总统的命根子。如果现在自己敢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或者妄图更进一步,那他敢保证第二天自己的人不是人间蒸发就是贬谪为民。
心念电转间,各种想法在谢乾玉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圈,他才陪笑着开口:“伯伯您日理万机,能够想的起小侄便已经是感激万分了,哪里敢奢求什么回报呢?”
“只不过回国前,家乡倒有几个熟悉的企业家很看好济州岛的旅游行业发展前景,想要来投资。如果他们意向确定了我会把他们引荐给文化旅游部的金部长,到时候可要拜托伯父给开开绿灯,让小侄在朋友面前挣点面子也好!”
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自己的忠心与尊敬,又适当地提了点微不足道的要求不驳了对方的面子,最重要的是没有暴露自己最大的弱点,反复回想几遍谢乾玉才堪堪松了口气。
李总听完更是高兴,回道:“现在这个情况下贤侄还能为我拉来投资,那真的是帮了我的忙,大功一件啊!怎么能说是你的需要呢?好,我知道你刚回国也忙,不多加打扰了,改日再会。”
谢乾玉听的是连连奉承,等总统主动挂断电话后足足一分钟才缓缓放下手机,一下子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属实不假,重生一世,能力更大的谢乾玉才算是堪堪明悟这句话的意思。
这一通电话不长、两人说的话也不多,但他却觉得精神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反复思索着自己说的话有无哪里不妥、该采取怎么样的口气、回复的速度该卡在什么样的时间点......
虽然全程都只是正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弹,却仿佛比昨天干的大扫除再来十次还要累。
他前天刚刚落地,期间只见了倪恩皓、黄仁赫、金泰姬几人,电话都只打过KbS李秘书那一个。有人却已经知道他回国,还知道自己为了t-ara的两女动用了官方关系,说不准自己昨晚裸睡于阳台的照片此刻已经在那座青色楼房的办公桌上,想想真是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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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谢乾玉为起床后的一通电话而头疼不已的时候,刚刚起床的t-ara宿舍也不安生,因为某只巨魔又双叒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