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一边捂着胸口一边道:
“梁国平,我的心好痛好痛!呼吸难受,都是你不会说人话”。
是的,秋月说的没错。
刚刚梁国平说什么公安同志早就把她妈逮起来之时,她心里真的感觉一阵疼痛。
那一刻,她似乎感觉到了母亲身上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虽然这种感觉是从潜意识里冒出来的,但她从最近父母身上表现出来的种种异常,以及昨晚哥哥的异常表现,都让敏锐的秋月,有一种不祥感觉。
只是此刻,她不能把内心感觉,跟自己男朋友梁国平说出来。
这种心痛感觉,也就是十余秒,很快又恢复了过来。
“都怪你!都怪你!”。
恢复过来的秋月,握着两只小拳头,朝着梁国平胸部一阵捶打。
梁国平被打的一脸懵圈。
“好吧,怪我怪我,打吧打吧,只要你能解气”。
梁国平说着,乘机把秋月搂进怀里。
秋月也不退让,就让梁国平紧紧地搂着。
“哎呀,放手放手,不让你碰”。
秋月虽然叫着,梁国平却并没松手。。
“好啦好啦,秋月,我先搂一会儿,不碰你身子”
秋月见也不生气,而且感觉被梁国平搂着,心里有一种甜蜜蜜的感觉。
只是,她突然间抬头望着梁国民,冒出一句:
“梁国平,如果真像你说的,公安同志把我妈逮了起来,那你还会喜欢我,还会爱我吗?”。
梁国平一手搂着秋月细腰,一边抚弄着秋月秀发。
“秋月,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妈怎么会被公部同志逮起来?好吧,就算你妈被逮起来,我也同样喜欢你,爱你”。
秋月接着却又变本加厉地冒出一句:
“那假如我妈就是杀害剃头匠的那个凶手呢,你还会喜欢我爱我吗?”。
梁国平像被蛇咬了一口,一把推开秋月,满脸惊讶地望着秋月的脸。
“秋月,你哪根神经搭错了,你妈怎么可能会是杀害剃头匠的凶手呢,你是不是整天看福尔摩斯看的走火入魔了啊,有这样说自己母亲坏话的吗?哎呀,你真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你---”。
秋月自知自己胡说八道,她嘟囔着嘴唇。
“梁国平,我有一种奇奇怪怪感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好,再说,从理论上来说,我妈与那个剃头匠毕竟有过接触,有接触有关联,就有成为凶手嫌疑,不然,为何公安同志要找我妈问话”。
梁国平上前一步,轻轻地的把秋月再次搂在怀里。
他心疼地拍了拍秋月后背。
“秋月,你真的福尔摩斯看多了,胡乱推理+神经过敏+走火入魔,你妈是个医生,一个弱女子,她为什么要杀害那们剃头匠?而且剃头匠是雨水乡街道上的人,八竿子打不着,好啦好啦,别胡说八道”。
秋月望着梁国平,蹙起了眉头,似乎陷入推理当中。
“国平,你知道吗,那个剃头匠是被人用毒药毒死的,你说说看,会使用毒药的人,都是什么人呀,普通老百姓会用毒药吗?肯定不会,可是我妈是医生,只有医生才知道用药,对不对?”。
梁国平再次惊讶,他不知道秋月哪根筯答错了。
他此时此刻不是懵圈,而是惊恐地望着眼前的秋月,好像在看一个陌生女子。
一开始大家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秋月认真的分析起案情来了,还把自己老妈给分析和推理了进去?!
这就不是太好玩的事情了,而是让梁国平,突然对蒋玉萍有一种特别感觉。
人的思维,是不是都是这样,很容易被别人的观点带偏?
如果秋月不这样分析母亲杀人的可能性,梁国平压根不会想到蒋阿姨有杀人嫌疑,可是经秋月这样一分析,还真的觉得,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敢情,
是自己被带节奏了?!
天是阴天,
一堆堆黑云,不断地朝着一起聚集。
淮河里的水浪,一浪高过一浪。
对岸芦苇荡,在风的吹拂下,朝着一边倒去,然后靠着柔软性,又反弹了回来,恢复原先状态。
几只彩色的白鸟在水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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