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他说:“爸,我看看有那些人呀。”他说着话从李超手中抢过名单认真地看着,忽然一个名单浮现在他的眼前,他说:“爸,把陈阳这个名字给我划掉,我不希望他来参选。”
李超看着严问从他手中抢走名单心里很不舒服,面带怒色,靠在背椅上看着严问生气地说:“为什么把陈阳划掉?”
严问不管李超的心情如何,一屁股坐在李超的办公桌上霸道地说:“不为什么,就是我不喜欢他,我就不喜欢他参选,更不希望他能够当选。”
李超用力把严问的屁股从办公桌上推下去,他生气地教导道:“人要站在站相,坐有坐相,你这么大的人,要懂礼数。不要从别人手中抢东西,更不要坐在别人的桌子上,这是礼貌问题。经常说你怎么就不听呢?”
严问觉得李超说了一大堆废话,心中很不高兴,嘴上也就带有怒气,道:“你就说划不划掉陈阳的名字吧!”
李超虽有不满但也是控制自己的脾气,他心平气和地说:“陈阳这个孩子有上进心,工作也很努力,是个可以培养的,我们高层都很看好他,也希望他能够脱颖而出,我们做为管理人员做事情不能凭个人的情感来做决定,要从公司利益出发,知道吗?”
李超心平气和的表达刺激了严问这颗脆弱的心,在他的心里瞬间升起了团怒火,这火越烧越大,烧得他面红耳赤脖子粗,烧得脾气暴躁语气暴跳如雷,他咆哮道:“陈阳,我不喜欢他,他老给我做对,我不能容忍他成为我同级,更因为他喜欢余丽娟,是他让我失去了余丽娟。我更不希望看到他的职位比我的丽娟还高。”
听明白了,又是一个‘情’字,李超最反感的就是天天为了情呀爱呀无所事事,也在此刻,在李超心里也升起了一团火,火势很旺,他突然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愤怒地说:“这是公司在选干部,不是在争风吃醋,你给我记住,公就是公,私就是私,别把儿女情长放在这上面。”
李超的火势未能扑灭严问心中怒火,反而为严问的怒火浇油添材,使他更加暴躁,他狂吠道:“我不管,反正有我就没有他,有他就没有我,你要是把他纳入竞选名单我就离职,我就离开这个家,我说到做到!”
李超见如此之人真是不可理喻,一天不思上进只顾感情,以后怎么能够担当大任,这样的人不要也罢,他心中的怒火陡然间消失殆尽,此时他面若冰霜,冷冷道:“行,你给我出去,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严问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李超的冰雪所覆盖更是凝固了他的心,让他心痛不已,但他实在放不下余丽娟,他的爱犹如一团火慢慢地融化他的心,冰化成水最后变成了泪从严问的眼眶里流了出来,而冰水也堵塞他的咽喉,使他的声音变得哽咽变得颤抖,他坐在地上悲切地哭道:“爸,我真的很喜欢余丽娟,没有她我就没有动力,就好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就像生活在没有阳光的世界里,浑浑噩噩,没有目标没有希望,就如行尸走肉。爸,你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让我的心得到平复吧。爸,我求你了。”
李超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他的手放在沙发的把手上全身肌无力,他看着地上的严问,他的心已经破碎,他喃喃地说:“我这辈子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儿子,我前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才有这样果。”他真是恨铁不成钢,他有苦无处诉说,种种只有往肚里吞。他停顿在沙发上,半响,他无奈地说:“你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呀。”
严问坐在地上心里的波涛慢慢地得到平复,但声音依然充满忧伤,他说:“我们就把竞选的条件增加一条,即,参选人员在本酒店工作年限在一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