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余丽娟前些日子的痛,而自己何尝不是。这么多天以来,我依然没有收到英子的半点消息,渐渐地我认定英子不再喜欢我,不再爱我了。我的心情很糟,糟到一碰即碎。总是希望有人来陪,然而总是背着人流泪,于是,我变得沉默寡言,总是独自一人坐在一角落喝着酒,流着泪。总是躺在床抽着烟,一支接一支,任凭同事们如何玩笑,只顾自己心中的伤。
忽然有一日,我想起余丽娟,或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吧。于是我去她的寝室找她,然而她还在加班。此时的她正在北京厅外给一位新来的服务员讲着服务要领,我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欲语又止。
这位服务员看见我这般模样却不知为何,便说:“余部长,有客人!”
余丽娟四处张望除了我并无他人,问:“哪里有客人呀?”
那个服务员用食指指着我说:“他不是吗?”
我见她这个手势便说:“你刚接触服务行业吗?你这种手势不对!应该是五指并拢指着目标对象才对,手臂微微弯曲。”
余丽娟转过来对我说:“你来这里干嘛呀?”
我抱怨道:“你还不下班呀!”
她的回答很简单,但语气甚是亲切,她问:“干吗?”
面对如此的余丽娟,我突然间觉得我与她是一对非常亲密的朋友,或许更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突然间从我的口中跑出几个字,我说:“我想你了!”然而当这几个字脱口而出后,忽然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我的那个她是英子,而不是余丽娟,我的表情立马变得有些苦涩,有些难看,一时间我又想起英子来,想起她的好。
余丽娟并未在意我的表情,她只是推着我说:“你离我远点,我还没有讲完呢,等我几分钟嘛!”说完又回到原位培训着新人。
我愣了半响又回到此时此刻,我看着眼前的余丽娟心情恢复了平静,热切地说:“不行呀,去晚了别人就关门了。”
她回头看着我用一股商量的语气说:“等我几分钟,好吗?”
我定了定神,说:“好吧,我等你!”我说完话便在附近的沙发上坐下来等待着余丽娟,本是看着她培训员工,但转眼间又想起英子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余丽娟来到我的身旁轻轻地拍着我,说:“陈阳,陈阳。”
正在神游的我在余丽娟亲切的呼喊与拍打之下终于回到人间,我站了起来,说:“不好意思,走神了!”我揉了揉眼睛,说,“你培训完了!我们走吧。”
余丽娟看着我,说:“怎么,你又在想长孙英英?”
我看着前方,淡淡地说:“没有啦,只是有点困!”但,掩饰又有何用,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何况是余丽娟。我停顿半秒收拾起心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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