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自从把代劳生写给她的信烧了以后,似乎代劳生这个人也在她的心中燃烧殆尽了,她不再烦恼不再忧愁,她依然是一个无忧无虑且天真活泼的女孩。然而,代劳生却不是这般,他依然牵挂着还在祖国的爱人,他用尽全身解数希望能够说服英子去新加坡。然而,英子似乎不曾认识这个人,她看了看信封,对着光线看着信封里的成心形的信纸,说出一句绝情的话:“这人是谁呀!”
胡经理听到英子的这句话,有些疑惑,他问:“你不认识?以前不是经常收到他的信吗?”
英子回头看上他一眼,问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胡经理被英子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更是一片困惑,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英子,又小心翼翼地说:“长孙英英,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恰巧这时,英子看见我和周涛在不远处聊天,她大声喊道:“陈阳,过来一下!”
我回头看见英子又听到她的召唤,我告别周涛来到她的面前,问:“干嘛,不是说好在外面等你吗?”
英子看着我满脸的汗水拿出纸巾给我擦拭着,却带着歉意地说:“不是,胡经理说我失忆了,他说,这封信以前收到过很多,你看有过吗?”英子给我使上一个眼色,似乎在告诉我这封信以前不曾有过。
我看着胡经理又接过他手中的信来回翻看着,片刻,我好奇地说:“唉,英子,你海外还有亲戚呀,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呀?”
英子听到我的话赶忙对胡俊天说:“就是呀,以前没有见过!胡经理,把它扔了吧,我海外没有亲戚更没有朋友,谢谢了哈!”
胡经理听到我的话很是诧异,他摇摇头,问道:“难道,是我记错了!”
英子一笑,说:“经理,你真的记错了,我真没有收到过!”英子说着话就拉着我的手准备朝外走去。
胡经理又马上说:“长孙英英,别人辛辛苦苦给你写的,你还是拿去看看吧!”
英子看了一眼胡俊天,她犹豫片刻,但还是伸出手去接过此信。她把信封握在手里,却看见我依然汗流浃背,于是就把那封信当成纸扇在我的前额处轻轻地扇动着。
我看着她这般心里好生感动,我说:“英子,别扇了,那好歹也是别人的心意呀!”
英子停止手上的动作,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又看着我说:“心意?我看就是虚情假意。”她的话中还带着一丝丝怒意,然而这种怒意只会存在于陌生人之间引发的冲突之中。她再看了一眼引发这次冲突的这封信,随即便把它撕成几块,然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平息了心中微微泛起的怒涛。
经过几天的郁闷余丽娟还是放心不下王涛,这天她请了半天的假去了王涛的住处。那房东老太看见余丽娟就说:“小余,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呀,你那位公子呀,你得好好管管了,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让你们搬家了!”
这句话让余丽娟有些慌乱,因为她害怕王涛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她连忙道歉,问:“太婆,对不起,他也怎么啦!”
老太太指着他们所租的房子说:“你听听,从早到晚,只要在家都把音响放那么大声,我们老年人喜欢清静,你知道的,当时你们来租房子时我们都说好了的。可一个月以来,让人很难休息。”
当余丽娟跨进四合院的大门便有一股强劲的、让人心跳加快的摇滚音乐从他们的房间传来,她回头看着房东,又一次道歉地说:“太婆,真的对不起,这声音实在太吵闹了,我马上就上去让他把音响关了。”她说完就往里走。
老太太又忙叫住余丽娟说:“小余呀,不是我们为难你们,我知道你们年青人喜欢这个,我不是反对你们,我只是让他呀,把声音调小声点。”
余丽娟听到老太太的话很是不高兴,但只能赔笑,只能道歉!她三步并着两步,两步并着一步,她推开那道半掩的房门,看着半弯着腰正在选磁带的王涛大声吼道:“王涛,你在干嘛,你把它给我关了!快点!”
正在专心挑选磁带的王涛被这句突然到来的声音所惊扰,却又是一句熟悉的声音,他忙回头看着门口,心喜地说:“娟儿,你终于回来了!”他说着此话忙站起来向余丽娟扑去,他本想好好抱抱余丽娟,却不知余丽娟此时的心里还憋着一股火,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所以,他扑了个空。他看着眼前的余丽娟又说:“娟儿,你干嘛发脾气呀!”
余丽娟没有理会王涛径直走到收录机旁关掉音响,回头看着门口的王涛说:“王涛,你也不小了,你懂点事好不好,太婆年纪大了,喜欢安静点,我们刚租房那会人家都给我们讲清楚了,再说了,左右的邻居都是上班的,人家在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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