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被打倒在地,然后一阵混战后我就这副模样了。这趟乡村之旅也就这么宣告结束了。华生,不要笑话我,我得到的收获比你多不了多少。”
星期四我们又收到了委托人的来信。信上说:
福尔摩斯先生,写信来是要告诉你我已经决定辞去在卡拉瑟斯家教书的工作,你应该也能理解的。虽然工资很高,但是继续待下去让我太尴尬了。我的工作在这个星期六就全部结束,以后不会再回来了。卡拉瑟斯先生已经帮我准备好了一辆马车,相信这次回城的路上不会再存在什么危险了。辞职的原因有两个:一是拒绝卡拉瑟斯先生的求婚后,一直觉得很尴尬;另外,更重要的是那个讨厌的伍德利先生又出现了。他比以前更可怕了,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变得更肆无忌惮。幸好我只是在窗子里看到他,我们并没有见面。我看到他和卡拉瑟斯先生说了很久的话,然后卡拉瑟斯先生变得很激动,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伍德利,但我知道他一定住在附近。今天早上我发现他在灌木丛附近,鬼鬼祟祟地不知道想干什么。想到星期六回城的路上可能会碰到他就觉得害怕,真不知道为什么卡拉瑟斯先生会和这么恐怖的人有来往。我现在一刻都不想再多待了,只期待星期六快点到来,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华生,我肯定一定有人在预谋着什么。”福尔摩斯看完信后异常严肃,随后说道:“我们必须去一趟,不能让她在最后一次的旅途中出现什么意外。星期六的早晨我们就出发,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委托人不被任何人骚扰,然后这件奇特的案子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把这件案子太放在心上,这只不过就是一个有些奇特荒谬的案子,不存在什么危险。美丽的姑娘有一个疯狂的爱慕者,这是经常有的事情。而这个爱慕者总在她回家的路上骑着车跟在后面,也许他总是鼓不起勇气向姑娘示爱,还在她接近自己的时候逃跑,可见他是很胆怯的。当然那个凶暴的伍德利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也只骚扰过一次,最近到卡拉瑟斯家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所以那个骑车人一定是酒店老板说的周末聚会成员中的一个。但他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发现福尔摩斯的表情始终很严肃,他拉开抽屉把枪装进口袋,这让我隐隐感到一些不安。
星期五晚上几乎下了一夜雨,这让早上的太阳显得更加灿烂夺目。茂盛的灌木丛中夹杂着一朵朵金雀花,耀眼的颜色让人的心情也跟着高兴起来。我和福尔摩斯一边呼吸着早晨的清新空气,一边欣赏四周的鸟语花香。我们从克鲁克斯伯里山的大路口开始漫步,心情愉悦地踩在宽阔的道路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远处的庄园被高大的橡树环抱,古老的橡树簇拥着更古老的房子。我们脚下的路一直向远方蔓延,在嫩绿的树林和棕褐色的灌木丛中蜿蜒,仿佛一条黄色的带子。正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小黑点,仔细辨认原来是一辆马车,我的朋友一下变了脸色,焦虑地看着那辆马车。
“恐怕我们晚了半个小时。”福尔摩斯说,“如果这就是她的马车,她一定是想赶去乘坐早一班的火车。华生,我们恐怕碰不到她了,她应该早就过了查林顿。”
我们不能再悠闲地漫步了,开始拼命向前赶路。没走多远,我和福尔摩斯的距离开始逐渐拉大。也许是他经常锻炼的缘故,所以走起路来健步如飞,真是感慨他的旺盛精力,怎么走都不觉得累。眼看着我在后面越落越远,怎么都追赶不上,突然他在100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举起一只手又重重的放下,很绝望的姿势站在那里。只看见对面方向那辆马车正“吱吱嘎嘎”地朝我们驶来,马车上没有人,只有那匹马拖着缰绳慢悠悠地在一路小跑。
我却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刚刚跑到福尔摩斯跟前,他就冲我大声嚷嚷:“太糟糕了,华生!我们晚了一步,我怎么会这么笨,没有想到她会去搭乘早一班的列车呢?华生,最糟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劫持,或者是谋杀,天知道到底是什么。我们现在还能做什么?把路堵上,我们把马车拦下来,就这样先上车吧,想想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我们跳上马车,调转马头,一路往回狂奔,福尔摩斯还嫌不够快,时不时给马挥上一鞭子。我们很快就看到庄园在我们的面前,我拉了拉福尔摩斯的胳膊,说:“你看,那个人又出现了。”
一个骑着单车的人正飞快地向我们冲过来。他头低低的,双手紧握着单车把手,两只脚用尽全力的蹬着单车,一眨眼的工夫就来到在我们跟前。他停下了车,抬起头,苍白的脸色衬得胡子愈发地黑,两只眼睛发出兴奋的光芒,但发现车上坐着的不是他想见的人时,他的表情惊讶而愤怒。
“你们给我下来。”他一边大声地叫唤,一边用自行车挡住我们前进的道路。“这辆马车你们从哪里搞来的,给我老实回答。嗨,不要再往前了,你们给我下来。”他对我们的不理睬很生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威胁道:“快下来,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给你们的马来上一枪。”
我的朋友把缰绳扔给我,自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我们正要找你,你知道维奥莱特·史密斯小姐在哪里吗?”
“这正是我要问你们的问题,你们坐的就是她的马车,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们是在半路上碰到这辆马车的,当时里面是没有人的,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们才上车往回赶的。”
“天啊!太糟糕了!现在怎么办?”骑车人绝望地喊道,“她一定是被抓走了,被那个可恶的伍德利和坏蛋牧师。你们如果真的是史密斯小姐的朋友,就请一定要帮忙,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把她救出来,哪怕为此拼上性命也无所谓。”
他拿着手枪朝树篱的一个缺口跑去,福尔摩斯紧跟在他身后。见此情形,我把马车停下来也赶紧跟过去。
“你看这些足迹,他们就是从这里走过的。”那个男人指着自己脚下的泥泞小路说道:“等等,那边灌木丛有个人。”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仰面躺在灌木丛中,双腿弯曲,头上还在流着血。从穿着上看像个马夫,穿着皮裤,脚上缠着绑腿。我凑过去仔细检查一下,他只是失去直觉,还有呼吸,伤口也不算太严重,没有伤及筋骨。
“这是给史密斯小姐赶车的马夫彼得。”他大声嚷嚷,“他一定是被那些畜生打伤的,我们先不要管他了,救人要紧,史密斯小姐现在还生死未卜呢!”
我们跟着他一路狂跑,跑到庄园的灌木丛前的时候,福尔摩斯停了下来。
“他们没有进大门,啊,左边有足迹。就在那里,月桂树的旁边,他们一定朝那里走了。”
他正说着,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带着哀求和恐怖,从前面一片茂盛的灌木丛中传来。接着仿佛是被人堵住了嘴巴,传来几声沉闷的声音。
“就在这里,他们就在后面的滚球场。”那个男人激动地窜过灌木丛,之后对我们说:“快啊,先生们!我看到那些胆小鬼了,天呐,希望我们还赶得上。”
穿过那片灌木丛后是一片开阔的草坪,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草坪对面的一颗大橡树下站着三个人。中间的是我们可怜的委托人,耷拉着脑袋,仿佛已经昏厥过去了,嘴巴里塞着手帕。她前面站着的是一个凶残的红胡子男人,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不停地挥舞着马鞭,得意洋洋看着我们的委托人。第3个是一个穿着浅色花呢衣服的白胡子老人,外面还套着一件白色短法衣。只见他把一本祈祷书放进口袋,笑着拍拍红胡子男人的肩膀,还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在举行结婚仪式。
“他们是在举行婚礼!”我指着那3个人喊道。“跟我来。”我们的领路人挥了挥手,一口气冲过草坪,我和福尔摩斯紧紧跟在后面。
当我们跑到草坪对面的时候,可怜的姑娘站都站不稳,只能靠在树干上。威廉森充满嘲讽意味地向我们鞠了一躬,而可恶的伍德利则在一旁得意地大笑。
“鲍勃老兄,把胡子摘掉吧,我早就认出你来了。”他冲我们大声喊道,“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正好过来祝贺我的婚礼,顺便给你们介绍一下伍德利夫人。”
我们的带路人用枪来回应对方,他一边把伪装的黑胡子扔到地上,露出自己本来的浅黄色脸庞,一边把枪对准伍德利。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挥着马鞭就冲了过来。
“没错,我就是鲍勃·卡拉瑟斯。现在看到这位姑娘没有事情我就放心了。伍德利,我警告过你,如果你再敢骚扰他,我会怎么做,现在我说到做到。”
“太晚了,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了。”伍德利满脸嘲讽地说。
“不,我可以让她做你的寡妇。”
话音刚落,只听到“啪”的一声枪响,伍德利的胸口一片猩红,他就叫一声倒了下去,本来红色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更加恐怖丑陋。旁边的威廉森见此情形,张口大骂,各种难听的脏话不绝于耳,一边骂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枪,可是福尔摩斯抢先一步把枪口对准他。
“到此为止了。”我的朋友冷静地说,“扔下枪,否则我就打爆你的头。华生,帮我把枪拣起来,对准他的头。很好,就这样,还有你,卡拉瑟斯,你的枪也给我。我们不需要武力解决,枪全部给我。”
“你是谁?”
“歇洛克·福尔摩斯。”
“啊!”卡拉瑟斯惊讶地叫出声来。
“看来你们也听过这个名字了,这样更好。在警察到来之前,这里都由我来指挥。”福尔摩斯对着草坪另外一边的一个马夫喊道:“你过来一下。带张字条到法纳姆去,快去快回。”
我的朋友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本,在上面飞快写了几句话,然后撕下那张纸递给那个马夫。“把这个交给警察局的警长,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随后,他看向所有人说道:“现在,你们所有的人全部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我的朋友沉着镇定的表情和主宰一切的性格,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不能不听从他的命令。我扶着被吓坏的姑娘进到屋里,受伤的伍德利也被威廉森和卡拉瑟斯抬了进来。他们把伍德利放在床上,我按照福尔摩斯的吩咐检查了他的受伤情况,然后去大厅向他报告检查结果。他正坐在大厅的中央,对面是威廉森和卡拉瑟斯。
“他死不了。”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什么?”卡拉瑟斯听到这个就激动起来,大声喊着,“你们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杀了他。我绝对不能容忍那么可爱的姑娘,一辈子就这样让这个恶棍糟蹋了。”
“这个不要你操心。”福尔摩斯很有把握地说,“她根本就不是伍德利的妻子,我有两条理由这么说。首先,威廉森是否具有主持婚礼的权利这就值得怀疑。”
“我曾经受任过圣职。”老家伙开口争辩道。“据我所知,已经被免去了。”
“只要做了牧师,就永远是牧师。”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另外,还有结婚证在哪里?”
“结婚证我们有,就在我的口袋里。”
“看来是预谋已久的,这个婚姻不是光明正大的,是靠卑鄙手段进行的。强迫的婚姻是无效的,而且还是一种严重的罪行。这点道理,你们有时间会想明白的,至于卡拉瑟斯,你要是不开枪的话,可以做得更漂亮的。”
“我现在才有点儿后悔了,福尔摩斯先生,要知道当时的情况下,我一心只想着要保护那个姑娘,我是真的爱她,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情。当我想到她从此以后都要受到那个残忍的恶魔折磨,我就不能控制自己。那是个臭名昭著的家伙,从金伯利到约翰内斯堡只要提到他的名字,没有谁不是咬牙切齿的。我知道他就潜伏在我房子的周围,所以我才会每次骑车护送她,只是想要确保她的安全,我却又担心她要是知道我这么做会拒绝为我工作,所以我戴上胡子乔装打扮,还保持一段距离,就是为了不被她认出来。她可是个好姑娘,善良又有气质。”
“既然你知道她有危险,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呢?”
“如果这么做的话,她一定会要离开我的,我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虽然她不爱我,我也不奢求她嫁给我,只要能在家里时不时地看到她,听到她美妙的声音,我就心满意足了。”
“卡拉瑟斯先生。”我反对道,“你所谓的爱,在我看来只是一种自私的行为。”
“随你怎么说好了。我就是希望她待在我身边,而且我还能照顾她。但是后来,我收到了一封电报,我知道那些恶棍要行动了。”
“什么电报?”
“就这个。”卡拉瑟斯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电报给我们看。
内容很简单,只有4个字:
老头儿已死。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福尔摩斯说道,“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你说的没错,这封电报暗示他们会做出很极端的行为,你可以慢慢地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个老恶棍按捺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见鬼,你要是敢说什么,鲍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那姑娘的事你爱怎么说都可以,我管不着,可是你要是出卖了你的朋友,我们就走着瞧吧!”
“牧师阁下何必那么激动呢!”我的朋友不慌不忙地点上了一根香烟,说道,“这个案子你们是逃脱不了干系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不过,我个人有几个细节问题想问一问,当然你可能会拒绝回答,那也没有关系,我可以代为回答的。你们很快就会发现在我面前隐瞒什么是没有意义的。首先,你们3个人——威廉森、卡拉瑟斯、伍德利是从南非远道而来的。”
“这不是真的。”老无赖大声嚷嚷道,“两个月前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从来没去过南非。你这个爱管闲事的家伙,说的都是谎言。”
“威廉森说的是实话。”卡拉瑟斯补充道。
“好吧,那事情就是这样,你们两个是从某个地方来的,我们的牧师先生也一直待在国内。你们在南非认识了拉尔夫·史密斯,并且发现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们知道他的侄女史密斯小姐会继承他的大笔遗产,我这么说,有什么地方需要更正吗?”
卡拉瑟斯点头默许,而威廉森则骂着难听的脏话。
“你们知道那个老人不会立遗嘱。”
“因为他不会认字也不会写字。”卡拉瑟斯说道。
“所以你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寻找这位姑娘,你们最开始的计划是,其中一个人跟她结婚,然后把赃款分了,至于为什么是伍德利被选中,我倒是很好奇。”
“我们来的路上赌博,赢了的那个人就可以娶这个姑娘。”
“哈,原来就这么简单。然后你找个理由把姑娘骗去你家,又安排伍德利来你家拜访,顺便求婚。然而她发现伍德利酗酒而且人品恶劣,根本不愿意和他交往。另一方面,你也发现自己爱上了她,这跟你们的计划不一样,你发现你不能容忍伍德利跟她结婚。”
“你说的都对,我是无法忍受了。”
“为此你们发生了争执,他一气之下把你打倒在地,然后决定自己单独行动。”
“威廉森,你看即使我不说,他也什么都知道了。”卡拉瑟斯苦笑着说,“我们是为这件事情争吵过,还打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打架我是不怕他的,自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再出现。我打听到他认识了这里一位免职的牧师,还在附近租了房子,那却是她回车站的必经之路,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在谋划什么。从此以后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我还去拜访他们了几次,就是想搞清楚他们的计划。直到两天前,伍德利带着那封电报到我家,他说拉尔夫·史密斯已经死了,行动要快点儿。他问我之前的计划算不算数,我拒绝了。他又提议说让我跟姑娘结婚,然后他分财产,我倒是想这么做,可是史密斯小姐已经拒绝了我的求婚。伍德利说我太婆婆妈妈,他决定不管怎么样先把姑娘娶过来再说。我还是反对用武力解决这件事情,他就开始显露出他的流氓嘴脸,满口脏话还说他一定会成功的。福尔摩斯先生,你也知道这是她在我这里待的最后一星期,我弄了一辆马车送她去车站,就是怕她路上出事。可我还是很担心,所以亲自赶过来看看,没想到还是发生了意外,当我看到你们两位坐着她的马车赶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伍德利已经得手了。”
福尔摩斯站了起来,来回踱步,说道:“我的感觉怎么就这么迟钝呢?华生,当你告诉我你看到骑车人在灌木丛中整理过领带的时候,我就应该发现事情的真相了。幸好,这件稀奇古怪的案子终于结束了,从某个角度看它也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案子。哦,我看到3名警察正朝这里过来,我很高兴他们的动作这么迅速。至于这个免职的牧师,还有非法的新郎,你们要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监狱正等着你们呢!华生,我还要拜托你好好照看一下史密斯小姐。你去告诉她,如果她康复了,我们马上送她回家。如果她还觉得不太舒服,那我们就要请米得兰公司一位年轻的电气工程师来协助治疗了。至于卡拉瑟斯先生,你用自己的方式及时阻止了这场阴谋活动,这一点还是值得肯定的,把我的名片拿去吧,如果法庭上需要我的证词尽管吩咐好了。”
我们的经历总是充满波折和惊喜,读者只从我的文字中恐怕不能完全体会,但是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写出读者希望看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精彩情节。一件案子的结束只不过是另一件案子的开始,关键时刻一过,那些出场人物就要匆忙退场了。关于这件案子,最后还有一点要说,维奥莱特·史密斯小姐果然顺利地继承了一大笔遗产,然后在夏天的时候和著名的威斯敏斯特电气学家西里尔·莫顿举行了婚礼。现在她已经是莫顿和肯尼迪公司的大股东了,而威廉森和伍德利两个人被判诱拐罪和伤害罪,威廉森判了7年有期徒刑,伍德利判了10年有期徒刑,至于卡拉瑟斯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想对伍德利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恶棍开枪防卫,法庭是不会太严厉的,几个月的监禁也就差不多了。
【法律点评】
故事中伍德利和威廉森强迫史密斯小姐与伍德利结婚。那么这段婚姻合法吗?在故事中大侦探福尔摩斯给出了答案,原话是这样的:“这个婚姻不是光明正大的,是靠卑鄙手段进行的。强迫的婚姻是无效的,而且还是一种严重的罪行。”大侦探说的很对。在中国法律中这种行为也是非法的,也构成了犯罪。那么让我来了解下中国《婚姻法》是怎么说的!
根据《婚姻法》规定,男女双方必须完全自愿结婚,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加以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因胁迫结婚的,受胁迫的一方可以向婚姻登记机关或人民法院请求撤销该婚姻。受胁迫的一方撤销婚姻的请求,应当自结婚登记之日起一年内提出。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当事人请求撤销婚姻的,应当自恢复人身自由之日起一年内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