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后,商可明怒气冲冲的将太子和二皇子叫到了御书房内。
二人在朝堂之上带领着自己的势力争的你死我活,可面对起商可明的时候却还是不敢造次。
互相打量了一眼对方后都默契选择闭嘴。
“怎么?
现在知道心虚了?”
商可明睥睨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恨铁不成钢。
随即大声呵斥:
“朕让你们兄弟前去沛州是去干什么吃的?
是让你们去做事,去拉拢民心,去彰显天家和睦。
不是让你们去比试,更不是让你们去那儿杀人放火,让全天下的人看笑话。”
他的两个好儿子,一个暗害太子性命,烧死数千名感染瘟疫的百姓,一个把事情传的人尽皆知,巴不得处死自己的兄弟。
朝臣们吵的吐沫横飞,他作为一国之君,作为一个父亲,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九死一生后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商贤辉在听到商可明的呵斥之后却是瞬间泪目了。
“父皇,二弟借沛州瘟疫来临之际暗害孩儿性命,如此不仁不义,孩儿就不能给自己讨个公道么?
孩儿自小便知道父皇偏爱二弟,因为二弟的生母是当今皇后,远不是孩儿的生母能比的。
父皇册立孩儿为太子后,孩儿受宠若惊,每日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
经过了这么些年,孩儿也清楚……父皇不过就是把孩儿推到了众人眼前,替二弟遮风挡雨。
孩儿从始至终都是被父皇抛弃的那枚棋子!
可是现如今,就连孩儿的性命在父皇及二弟的眼中都如此的不值一提了么?
民间百姓都知道虎毒不食子,而皇室……
也不过如此!”
自小到大,他忍了一次又一次。
得到的结果十有八九都是商景安得寸进尺,商可明的满不在乎。
商可明本来就还在气头上,听到商贤辉的话更是怒不可遏。
瞪圆了眼睛冲过去狠狠地甩了他两个巴掌。
下一刻便瞧见商贤辉原本苍白虚弱的脸庞愈加憔悴,嘴角溢出血迹。
伺候在旁的老太监都吓了一个哆嗦。
毕竟太子身为长子,幼年时便被册封为后照的储君,居住东宫。
多年来没有外家助力,全凭借一己之力拉拢朝臣,为陛下做了不少事情。
往日纵使有些小错,也未见得陛下对太子动手,况且现如今太子的身体状况貌似也不太好的样子。
商可明瞥见老太监的小动作之后也是愣了一下,把方才打伤太子的手背到了身后。
二皇子明锐的察觉到了商可明的小动作,又偷瞄了一眼对商可明满眼失望的商贤辉,心里乐开了花。
打吧,失望吧,寒心吧。
最好现在就把太子打死,把东宫给腾出来。
“你和景安是手足兄弟啊!
他纵使有错在先,你也不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啊!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你们不是生在寻常百姓家,是生在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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