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都已经教训过了呀。
您要是觉着不够解气,咱有的是办法收拾她啊。
您也犯不着把侯爷给的私印给扔到泺阳湖里去呀。
侯爷这回可是气疯了,他要是把您那管家权一收……”
说到这里,池跃的表情还严肃了起来。
“您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奴才可没办法让您再找着一个能像侯爷这样愿意将自己半数家财都贴补到您身上的好郎君……”
池跃在那里喋喋不休,君青晚则是满不在乎的应付着。
和商贤辉等人告别之后进了侯府。
而先前还不想商贤辉帮助君青晚的众人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安候爷的半数家财都贴补到了青晚公主身上?
这这这……
世界有这么奇幻么?
安候再怎么说也是个侯爵,每月的俸禄足够平常百信家丰衣足食的过上半年。
这青晚公主一人,便要安候花费半数家财?
这年头的银子在安候那儿是不是都是这么不值钱啊?
“殿下,方才在下倒是留意到青晚公主涂甲用的是染子花,天盛皇城里的稀有物,运到咱们后照至少也要两千金呐!”
方才的玄衣男子凑近几步,小声的汇报着自己看到的细节。
商贤辉也是诧异,他向来听惯了平城之内君鸿季对君青晚的偏宠流言,加之君青晚也鲜少会出安侯府,他们之间的见面机会不多。
想着那些不过就是些寻常小事,不足为道。
未曾料到君鸿季这么疯!
君青晚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还敢明目张胆的用这平城女君们可望而不可即的好东西。
甚至于跑去找父皇要银子……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青晚公主如此挥霍无度,可不是安候的那点俸禄能够养活的。
你们可知道安候还有些什么生财之道?”
要是能够知晓一二,便有了安候的把柄,再不济也能多个生钱的法子。
“回禀殿下,据鄙人偶然间得到的消息,安候极少过问府中银钱之事。
倒是青晚公主前些年的时候当街讹诈了平城首富张黔。
从他那里拿到了一家胭脂铺子,生意火爆。
只是对外界并未公开,仍旧是挂的张黔的名头。”
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小眼睛的中年人,满脸都透着精明。
商贤辉却是忍不住的磨牙。
府上的银钱之事,本该是由君鸿季一手打理的。
又交给了君青晚……
这个安候多少是有些色令智昏啊!
他很好奇天盛帝当年到底是看上君鸿季哪了?
难道就凭借着他是中宫嫡出?
眼光如此之差,怪不得天盛不是后照的对手。
青晚公主的这些个生财之道,当真是叫他看清楚了许多东西啊!
“殿下,公主和安候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公主收来的钱财最后还不都是归于安候所有。
咱们何不借此机会分一杯羹呢?”
“你闭嘴!”
商贤辉脑袋嗡嗡叫,哪有谋士教唆自己主公去和一个小女君抢不义之财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他堂堂的后照太子,还没有走到那么卑鄙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