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适婚的年纪。
分席而坐,也是为了避嫌。”
她说着这话,倒是颇有些宫里头女官的架子。
可这平城之内,谁人不知君青晚和君鸿季素来是坐在一处的。
往日里也无人说过他们的不是。
今日被她当众说出,倒显得他们拎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知礼义廉耻似的。
“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这位女官应当是惠妃娘娘身边的吧。
难怪本侯爷刚带着晚晚到达秦府,这位女官便带着你的一众姊妹等在那里。
原来是想找我二人的麻烦。”
君鸿季表情严肃,看着那女官的目光也不友善。
一时间,所有的宾客皆是不约而同的朝着君青晚和君鸿季看来。
甚至还有几位大臣们放低了声音议论。
“这二公主的喜宴,惠妃娘娘怎么派人难为安候和青晚公主啊?”
“赵大人您还不知道吧?
听我家女儿说前几日皇后娘娘的寿宴上青晚公主带头多夸了长公主几句,您也知道,惠妃娘娘和皇后娘娘一直不对付。
想来是想借着二公主的喜宴给安候和青晚公主难堪呢。”
“唉!妇人之间的那些个争斗怎么能牵扯到明面上来呢?
堂堂的一个公主,婚宴上闹出笑话来……
这这这……还像话么?”
“我说,怎么感觉这惠妃娘娘就像是个后娘?
上回二公主和秦府大公子的事情……”
众口纷纭,一时间竟然也在席间激起不小的浪花。
女官听着他们的议论,看向君鸿季的目光陡然坚定,还带着嗔怪。
“安候怎能空口白牙,如此污蔑我家娘娘?
奴今日不过是奉了娘娘的命到秦府一起料理些事情,恰巧遇见侯爷和公主而已。
至于安候口中的给二位贵人找麻烦更是没有的事。”
顿了顿又接着道:
“奴安排两位分席不过是顾全两位的颜面。
若是公主不愿,奴也不敢强求。”
女官倔强的话语,处处都透着愤懑,好像她苦心安排一场却不被人理解。
“这位女官的意思就是说我家公主厚颜无耻,偏要缠着安候了?
今日本是二公主的喜宴,我家公主不与她计较之前的事情前来贺喜,倒是不曾想遭到女官如此羞辱。
前些日子奴才还好奇呢,怎么二公主对秦府大公子的事情会如此上心。
不惜差遣宫人将我家公主推下假山。
现如今总算是明白了。
原是二公主与秦府大公子早已暗度陈仓,心生怨怼。”
池跃鄙夷的打量女官。
“惠妃娘娘作为陛下的妃子,更是二公主的亲生母亲。
却当众派你来自家女儿的婚宴上折辱我家公主,也亏她想得出来。
就差写封告示昭告天下她有多不待见陛下亲封的公主了。
拆皇上的台丝毫不见手软,惠妃娘娘也真是“贤惠”。
难怪这么些年以来都不大受陛下宠爱,做了这么多年的妃子。
跟皇后娘娘那样大家出身的女子啊,就是不能比!”
池跃一脸挑衅,非要揭短。
女官霎时就有些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