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央开了空调,就又着急忙慌的出门了。
宋竞康一个人呆在别人的家里,坐立难安。他沉着脸,想立马找赵今策问个清楚,遂拿出手机给赵今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他一点都不意外。
宋竞康很烦躁,却碍于何新央出门前放的狠话,没有不告而别。
既然无法付诸实践的事,那么想再多也无益。
他试着放松下来,看见何新央把作业摆在书桌上,没写几道题,书包被随意地扔在床上,挂着的小熊维尼玩偶好不容易从书包下面探出个头来。
宋竞康玩心顿起,蹲在床边偏着头跟小熊对视了好久,后来似乎是怕小熊被压太久呼吸不畅,大发慈悲地把小熊解救出来。
何新央正好开门进屋,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帘,她假咳两嗓子,宋竞康赶忙起身,尴尬地直摸后脑勺。
宋竞康觉得这就是他的社会性死亡瞬间了。
何新央假装没看见。
这确实对双方都好。
何新央把药递给宋竞康,自己往床上一坐,看着他。
宋竞康看看药又看看何新央,再偏头看看左臂的伤口,无所适从。
“要不,你帮我一下?”
“你自己可以的。”何新央一本正经地说。
“哦。”
宋竞康好不容易鼓起的那一点求助的勇气,被何新央一盆冷水,浇得是一点心气都没有。
宋竞康还真就自己开始处理起来,他坐在书桌的板凳上,把左臂的短袖撩上肩头,用纱布蘸着酒精,把手臂上都快凝结的血擦干净。
除了有些不顺手之外,手法还挺娴熟。何新央看着就来气,看来这架打的还是有收获嘛,连怎么处理伤口都学会了。
只可惜他的眼睛看不到伤口,他也是个恨人,把酒精直接往纱布上倒,然后凭着感觉往伤处一敷,就算自己痛得直冒汗,也不撒手。
可把何新央吓了一跳,立马缴械投降,她怎么也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操作,真的是涨见识了。
她一把抢过纱布,让宋竞康坐的离床近一点,自己跪坐在床沿边,用棉签给他消毒,还一边给伤口吹吹风。
何新央满心满眼只看得见伤口,根本就没注意到宋竞康尤为痛苦的表情。
宋竞康紧咬下唇,强忍着疼痛。
何新央哪里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而她这样做,不仅无益于缓解疼痛,反倒还拉长了痛苦的时间。
只是宋竞康不说疼而已。
他偏着头看何新央,任凭她给自己涂抹些什么瓶瓶罐罐的药水。
何新央一旦认真做起事情来,都十分的投入,又一次对宋竞康炙热的眼神毫无察觉。
突然,何新央从口袋里扯出一张创可贴在宋竞康眼前晃晃,估计得有手掌心大小。
她笑出星星眼,一边贴一边讲她刚才买药时的滑稽经历。
她说她那会儿风风火火的冲去药店,给药剂师说要买好多好多的纱布,药剂师可吓了一跳,忙叫她形容下伤口,听完后就给她拿出一盒这个超大创可贴,弄得她很是没面子。
她不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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