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与萱妹的大婚之日,我此行杀戮,对不住她,对不住王家,对不住爹爹,我实难再在……”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道:“难道不该自刎谢罪?”
正是那大理寺总捕头漆明达,他又道:“你入魔之影像已经传回京都,本官听说季大使刚被钦点为解元之时曾在金銮殿与皇上论法,想来你自己对季国律法也有所了解,按季国律法,你该当何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季子文苦笑道:“漆大人,我刚一回家,漆大人就跟来了,漆大人对季某真是紧追不舍。”
漆明达道:“本官听说季大使在家乡举办婚礼,本想过来讨上一杯喜酒,却不想刚好见到这幕虐杀普通人的景象,身为公门之人,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
季子文哈哈一笑,道:“不错,但我现在被皇上封为季国纳贤使,你一个大理寺总捕头如何定我罪?”
漆明达冷冷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一个纳贤使?”
季子文道:“敢问漆大人,那我犯了何罪?”
漆明达道:“堕入魔道,灭人满门,滥杀无辜之罪可有冤枉于你季大使?”
季子文却是一笑,道:“既然漆大人你也说了,我既已堕入魔道,那后面两罪又于我季子文何干?漆大人为何冤枉于我?”
漆明达冷笑了一声,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如何又是冤枉于你?”
“你确定那人是我?”季子文丝毫不惧。
漆明达道:“我所见之人便是你季子文,况且影像也已传回京都,容不得你在此狡辩!”
季子文噢了一声,道:“那便是案件未清!”
季子文又朝王翠萱道:“萱妹,我们回家。”
漆明达见他并不认罪,无法将季子文抓捕,又怕季子文逃跑,更怕逼急了他又放出那恶魔来,只好一直跟在季子文左右。
如此,季子文和王翠萱也没心情再入洞房,还好算是拜了堂,算是礼成。
王扈和季涂心里是心急如焚,却也毫无办法。
武陵人却是不知道季子文还有这心魔,朝惠恒问道:“惠老哥,家主这心魔出现多久了?”
惠恒道:“算起来有半年多了,当时家主因为一个友人的背叛,却是产生了这个心魔!”
武陵人道:“那他那个朋友呢?”
惠恒道:“那小子现在齐国做官,可是,家主与他的心结已解,然而,他的心魔却是一直不退,还反复出现过几次!”
武陵人看惠恒凛神沉思着什么,道:“惠老哥,我看家主的心魔非是因那友人的背叛,而是他中了某种高明的术法!”
惠恒心下一惊,道:“怎么说?你是说,家主并非因聚才气过多,境界突破过快而产生的心魔?”
武陵人道:“我观家主的心魔出现之时,先有一股煞气出现,我想那股煞气才是家主心魔的源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