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的眼神跟鹰隼一样,看得我心惊胆战!
挂了电话后,他皱眉问我:“你小子,还认南占江当干爹了?还从他那里拐走了一个女服务员?昨天晚上,你跟谁睡的?”
一听这话,我犹如五雷轰顶,脑瓜子嗡嗡作响。
本来我想说,爸,你听我跟你解释。
但话到嘴边,我立刻改变了方案,因为我害怕对方直接打断我,来一句:你别叫我爸,你不用跟我解释!
那就糗了!
“没错!”我神色淡定的说:“不用这个办法,救不出我的女员工来!人家爸妈可都等着孩子回家呢!”
“女员工?咋回事?”梅老皱眉问。
我沉吟道:“他家的那个女服务员,原本是我管理的歌舞团旗下的一名女演员,我是歌舞团的总经理,一个月前,我的一个女员工被人绑架了,然后被送给了高俊,高俊给她重新换了个身份,又教她体态礼仪,历史文艺之类的,然后就把她送给了南占江......南占江是个变态,天天折磨那姑娘,还用电去电她,为了救出我的员工,我只能采用套近乎的方法,认他做干爹,然后故意酒后失态,调戏那女孩......南占江很懂事啊,他不像董卓那么蠢,直接就把那姑娘赏给我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和那姑娘在一起,但并不是为了男女之事,只是那女孩害怕,害怕南占江派人把她给杀了,因为她了解太多南占江的私生活了,今天一大早,我把那女孩送走了,然后她就回家了。”
人说话就是这样,抓住时机,挑主要的关键的说。
该说的时候,大大方方的说,任何的犹豫和瞻前顾后都是对自己的残忍和不负责!
听完的话,梅老倒抽一口凉气:“有这种事儿?”
“呵!”我冷哼道:“不止这事儿呢,他儿子南政,在海城骚扰人家吕书记的儿媳妇,其实那女孩算不上吕书记的儿媳妇,连对象都谈不上......她是海江重工董事长姜善喜的女儿,老姜头想把闺女介绍给吕书记的儿子,傍上人家,但那女孩看不上吕公子,又面临着南政的骚扰,于是就投奔我来了,她哥哥就是我的三姐夫,也就是昕琳三姐吴昕彤的老公,有这层亲戚关系,我得帮那孩子呀,于是就把她给藏了起来......南政得不到那丫头,于是就在外面造我的谣,说是我抢了人家的儿媳妇!”
“爸爸,你的消息这么灵通,我想很快......你就会知道的,我提前告诉你,也算是打了预防针!我的名声现在都被他们搞臭了......”我郁闷道。
我说完后,梅老陷入了沉思中。
思考了好一阵,他沉吟道:“大逆之中,必有大顺,大顺之中,必有大灾......”
他的话很古怪,我一时间听不懂。
“爸爸,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我担心的问。
“呵呵,”梅老呵呵笑道:“没有!恰恰相反,或许也需要你来扮演这么一个角色......”
“我不懂......”我有些茫然道。
梅老说:“你还是记住我的话,和他们处好关系,但是不要掺和进他们的交易和勾当中,你要正确的理解‘处好关系’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听点,叫处好关系,说的难听点,叫麻痹他们,让他们以为你不过就是个酒色之徒,很好拿捏。”
“爸爸,有这个必要吗?”我不解的问。
“当然有必要!”梅老笑着说:“你要学会逆向思维!你和他们的亲疏程度,实际上是在释放着某种信号,什么信号呢?那就是我的态度......如果你疏远他们,和他们刻意的保持距离,他们就会意识到有危机了,如果你反而没心没肺,跟他们嘻嘻哈哈,甚至浅尝辄止的‘同流合污’,他们就会嗅到安全的气息,从而更加的肆无忌惮......”
见我还是不太理解,梅老指了指墙上一个用布帘子遮挡的壁橱说:“看见那个壁橱了吧,假如......里面有一个妖怪,你打算怎么让它暴露呢?”
我皱眉不语,微微的摇了摇头。
梅老说:“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方法是走过去,揭开帘子,大义凛然的跟众人说,大家快看,里面有个妖怪!这种方法虽然很解气,也很光明磊落,但大概率会让妖怪咬你一口,划不来的......第二种方法,是揪住帘子的一个角儿,轻微的抖一抖,里面没反应,你换个时间再抖一抖,一来二去的,里面的妖怪就会探出头来,看看是谁在调皮?这样,大家就都知道里面有个妖怪了!”
“爸爸,你的意思是,让我当拽布帘子的人?”我问。
“嗯!”梅老说:“你这样做,其实是在帮助你二姐......你跟你二姐,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你二姐性格使然,见不得任何歪的邪的,周围的这些人考虑到我的存在,是又恨她又怕她,又不敢不听他,而你作为我的儿子,向他们释放出安全的信号,起到麻醉的作用......他们就会把更多的丑恶暴露出来,不会太在意你二姐的态度了,你二姐,就会成为以寡敌众,勇敢的独自面对恶势力的孤军,她也就体现出来了......”
“哦......”我有点理解梅老的意思了,但还是假装糊涂的问:“那二姐的处境,岂不是会更困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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