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一阵汗颜,无语凝噎。
他心中郁闷想着,为何现在小孩子这么早熟?
程央还不到十二周岁,就知道用肾过度,约炮,老牛耕田之类。
想当年,他在这个年龄时,连啪啪啪具体怎么进行都不清楚。
犹记得盛夏时分,因为天气太热,家里只有一台落地扇,全家挤在一间屋子,两张大床并在一起。
某一天深夜,宁远迷迷糊糊中听到弹簧床咯吱咯吱响,还有粗重喘息。
这下可把他弄恼火了,立刻翻个身怒吼道:“别晃床!明天我还上学呢!”
然后就是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现在想想真心对不起爸妈,太惭愧了。
宁远小时候多么纯洁,或者说他这一代人,从小就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反观程央,外表看上去又萌又可爱,但一开口就是搞基,来一发,向我开炮。
这一刻,他亲身体会到一个词——时代变了。
“哎……”
宁远长长叹口气,摇头不止。
程央歪头看着他,右食指支着圆润下巴:“大叔,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词?”
宁远有气无力坐在沙发上,弯腰耷拉着脑袋问道:“哪个?”
小萝莉笑眯眯道:“忆往昔,大雕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看今日,小鸟软叽叽,日日夜夜头点地。”
她十指交叉放于后脑勺,一屁股坐在宁远身边,靠着沙发道:“意思简单来说呢,就是年轻时想硬就硬,过了一段时间,想硬硬不起来。”
程央斜了他一眼:“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现在不节制,将来就等着变萎男吧。”
宁远哭笑不得:“你别乱想,我今天献血过多,所以脸色不太好。”
“是吗?”程央扭过头,一脸狐疑打量他。
宁远理直气壮点点头,给不死草献血也是献。
他捏着对方小巧鼻头,数落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在哪学的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程央撇撇嘴:“别人教的呗。”
“谁?”
“一个作者。”她明显来了兴趣,笑嘻嘻道:“那人笔名叫月影碎,你听说过没?他长得超级帅,明明可以靠脸吃饭非要自力更生,但小说写得就那样,一直扑街,听他说上月只赚了两百块,本来准备买箱火腿肠,但该交网费只能攒着。”
程央神色无奈:“你说这家伙图啥?本来声音好听笑容迷人,吃软饭早就富得流油,何必自找苦吃?”
宁远轻轻戳了一下她光洁额头:“别管那么多,以后离他远点,看看都把你调教成什么样了。”
“嘿嘿……”小萝莉笑的贼兮兮,眼神狭促:“大叔是不是吃醋了?”
宁远没好气道:“是是是,你魅力太大,我已经沦陷无法自拔,行了吧?”
程央理所当然道:“这才对嘛,本少女人见人爱,谁看了不心动?”
宁远翻翻白眼,没接腔。
他算是服了这丫头,平心而论的确很漂亮,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但自信归自信,整天挂在嘴边就成自恋了。
过了一会,他神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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