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残破的老式建筑里,昏暗的客厅内,几名彪形大汉正围着一张充满了油污的桌子坐着。这张餐桌一件很久没有认真的清洗过了,桌面油光发亮,裂缝间淤积着腐烂的残羹冷炙。
现在这张桌子上堆满了枪械和金币,这些大汉们正以与他们体型不相衬的灵巧将步枪拆成零件,擦拭积碳,上油保养。
为了防止坐在家中突然被街上的流弹爆头,这一带建筑的墙体都很厚,窗户却很小,比起射击孔也大不了多少。阳光从窗户里照了进来,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昏黄的阳光下,可以看到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敞开了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胸肌与浓密的胸毛。他们的胸前都纹着一颗炸弹,若是普通人身处这个房间,必定会因为恐惧而噤若寒蝉,坐立不安。
那是是整个东八区最凶悍的帮派炸弹帮的纹身。他们不仅干一些绑架勒索的案子,还控制了东八区的毒*品交易。
他们作为衔尾蛇的分销商,将衔尾蛇源源不断的运进新临汾的毒*品售卖给那些码头工人和平民们,因为货物纯度高,进货量打,即使别的区的帮派也到他们这进货。虽然他们的大半利润要分给衔尾蛇和坐地的治安官,依旧吃的钵盆满溢。
炸弹帮的头领看着手下的骨干们清理枪械,优哉游哉的抓着一小叠金币在手中把玩着。他的这几个部下都是第五能级和第四能级的强者。用贩卖毒*品挣的丰厚利润笼络而来,是他立足于东八区的依仗。
最近东七区的那几个帮派想要和他抢衔尾蛇的货源,为了维持地位,他必须要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斩断他们伸过来的手。让那些泥腿子们知道什么是可以碰的,什么是不能碰的。
“都准备好么?”
他看着自己的左右手们,准备发表一个即兴演讲,鼓励一下手下们的士气。
咔嚓!
客厅的门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声,有人正在敲门。
头领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敲门声打断了他的的思路。他的内心已经下了决定。若是那个不长眼的手下报告的事无足轻重,他要让对方好好的吃一点苦头,知道他作为头领的威严。
坐在门边的一名大汉站了起来,即使这幢残破的建筑外面围着整个炸弹帮的精锐。他依旧小心的透过猫眼,想要观察一下门外人的相貌。这是他做雇佣兵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时刻保持警惕,总能救自己一命。
但这次出现了意外,从猫眼里看去。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正当他准备拿一支桌上的冲锋枪,开门检查的时候,情况突变。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结实厚重的铁门像一张纸片一样飘飞了进来,在空中震颤着。巨大的力量之下,它就像扇飞一支苍蝇一样,将站在门口处的壮汉拍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现场一塌糊涂,仿佛车祸现场。
鲜血在空中飞溅着。洒了在场所有人一脸。
一个带着奇异鬼怪面具的人站在了门口,他的手上拿着一只结实的大铁锤,他就是用这支锤子砸开的铁门。
“什么人!?”
在场的所有人就像受惊的麻雀一般,扑向桌子上的枪械,想要向着大门处的怪人射击。
一股强烈至极的威压从门口向着室内涌来,这种恐惧从内心涌起,仿佛潜藏在他们的遗传基因深处,现在被人所唤醒了。那是天敌的气息,人类的远古祖先,就在这强者的气息下艰难生存着。所有敢于反抗的勇者。都被吃掉了,没能将自身那敢于抵抗的基因遗传下来。
这就是怒之攻势混合了泰坦暴龙与猎魔者的效果,对于意志不够强的人,几乎是压倒性的碾压。
即使是身为刀口舔血的暴徒们。他们依旧恐惧的双脚发软,手中的枪仿佛重若千斤,几乎就要拿不住了。
有人嘴角喷出了血沫,凭着一股子狠劲,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从威慑之中挣脱出来。
“不管你说什么怪物。去死吧!”
他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就要向站在门口的怪人射击,但是他刚刚想要将对方套进准星中,便发现那个怪人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室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利啸声,那名暴徒才惊恐发现怪人已经冲到了自己的身前,他挥舞着沉重的铁锤,就像挥舞着一根轻飘飘的木杆一样,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紧接着,便有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每一根神经都在灼烧着。他的脸红的就像喝醉了一般,一根根青经凸起。
那名暴徒的整个下半身消失了。
李牧不理会哀嚎着的暴徒,他抹了一把面具上沾上的鲜血,扔下了手中的铁锤。用带着手套的手掌抓起一支桌子上的手枪,旋上了消音器,他对着那些暴徒们的脑袋扣下了扳机。用铁锤杀人,血液和内脏容易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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