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摸了屁股也不是多大的事,更何况自己那拳可不轻。 “我跟你说,我那一记直拳下去,对方鼻梁估计都得骨折”
已从鬼屋出来的王纯良绘声绘色的向大小姐吹嘘着自己的战绩,而大小姐则是频频绕到其身后,目光不停的瞟向他屁股,还伸出手比划了半天,撅着小嘴,好像自家的领土被人侵占了似得。
晚上12点,宁老爷子早已回屋睡觉。
客厅里只剩下宁行长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哈欠连天,他不时的抬头看向时钟,都这么晚了,闺女怎么还不回来?
门外终于响起了开锁的声音,他站了起来,随即又快速坐下,举起报纸,假装阅读,只是眼睛不停的瞟向大门口。
门被打开后,大小姐从王纯良背上跳了下来,眼神里传递出的愉悦和幸福感让本想训斥点什么的宁行长闭上了嘴巴,他收起报纸,只在回屋前说了句早点睡觉。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王纯良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做着美梦的大小姐,头有点疼。
昨晚睡觉前,宁行长特意把王纯良喊进卧室,严厉的警告不允许晚上跑到宁宁卧室欺负她。
可他防不住大小姐的主动夜袭啊,不过两人清清白白,只是简单的喝了个睡前牛奶,并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所以王纯良现在多少还有点底气。
然而这点底气明显不太多,在起床后被宁行长喊到书房关上门的刹那,王纯良的心里直突突。
宁行长内心非常矛盾,一方面觉得女儿才22岁,年龄还小,舍不得这么早就让她嫁人离开自己。
另一方面又觉得女儿对那个狗东西这么依恋,连睡觉都舍不得分开,万一弄出个人命,不赶紧结婚肯定不行。
他瞪了一眼面前端着水瓶给自己续水的王纯良,刚想说句重话就被对方一句‘爸,您喝茶’给干沉默了。
宁行长咳嗽了一声,换了语气苦口婆心的说道:
“宁宁身体不好,现在还在疗养中。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应该明白。”
眼见王纯良态度端正的做出了承诺,宁行长转移了话题,又问道:
“双河置地的贷款现在麻烦比较大,你准备怎么处理?”
王纯良挠了挠头,满怀期待的看向宁行长,小声试探道:
“可能需要您帮帮忙.”
宁行长:“不可能,当前来自省里的压力太大,双河置地和横大的事我没法直接插手。”
王纯良:“那间接的帮个小忙总不为过吧?您等下,我拿个材料。”
说完,他走出书房,来到卧室,从背包里找出了大象银行会议纪要的复印件,离开前摸了摸刚睡醒的大小姐的脑袋。
等王纯良回到书房解释清楚计划后,宁行长摇了摇头:“大象银行竟然随意修改贷审会形式,也太灵活激进了。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简直就是胡来.”
“胡来?!三年前大象银行的宋行长登门来访,谈到了两笔贷款无法抉择的难题。当时是你爹我提出了直接修改贷审会的形式,让两笔贷款同时上会,后来也证明这么做非常成功。怎么的,你这个年轻的行长比我这个退休多年的老头子还要难以变通?”
宁老爷子一手拿着收音机,另一手拿着老头乐,堵在书房门口一脸不满盯着宁行长,躲在他身后的大小姐正捂着嘴巴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