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捂着断指伤口,面容因疼痛而扭曲,他望向王策,仍是恶狠狠的骂道:
“喝你奶奶个蕞儿,我呸!”
王策愁眉尽展,露出几分狂热,手中那本拍落于司徒空肩上的长剑轻划,横在了其侧颈之间,就要挥剑斩出。
那司徒空亦是胆大,见此竟是依旧丝毫不显慌张,他喝道:“都瞎了眼吗?!还不给老子宰了这白衣小子!”
与司徒空与行而来,已然起身的五人听闻止不住的咋舌。
若不是你这厮两个回合便受人所擒负伤,且被人横剑于颈,我等先是反应不过来,而后又顾忌你这厮性命,又何至于呆立不动。
“上!”五人中不知是哪一个高呼一声后,五人便各持不同兵刃齐拥而上。
你这厮既然不把性命放在心上,也就不用我等操心劳力了。
于他们而言,司徒空若是真因此而死,倒也是好事。
王策耳动,听着向自己所来骤然而起的脚步声,手中长剑向着司徒空颈间一切而过。
然就在此时,燕武阳率先那五人而临近。
他见王策一身前所未见的凛然邪气,像是真要将面前胖汉子当众而斩首。
燕武阳猛地上前,一脚对着司徒空宽厚如山的身躯横踢而去。
此次不同于往日。
武宗皇帝马踏江湖失败后,朝廷虽是默许了侠以武犯禁,但若是当众杀人,将朝廷全然视若无睹,那六扇门便不再只是摆设。
燕武阳这一踢之下,加之司徒空亦不是等死之人,于王策一剑来后便向侧方纵去,那巨大如小山的身子竟是就此而横飞出去。
接连撞翻了数张桌椅的司徒空,又用那只尚完整的手摸了摸侧颈,他虽是命大躲过了王策斩首一剑,但仍是留下了一道血痕。
司徒空将手放于眼前,望着满手的鲜血,他向着身子停滞一顿的同行五人怒喝道:
“该死的东西,都愣着干嘛!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吗?!”
五人闻声,只道这厮胆大且命大,如此竟都是逃过了一劫。
随之咋舌不已的五人再次扑向了王策。
王策闻声,提着已不滴落鲜血,但却泛起黯淡血光的诛邪缓步上前。
他转首望向燕武阳,双目仍是紧闭,一边感受着先前那长剑入肉削骨的快感,一边嘴角浮上疯狂笑意,对其说道:
“燕武阳,你且不动。”
那五人或持戟、或持钺、或持叉、武持鞭、或持锏,一并齐拥而上。
个个武功皆是仅差那司徒空半筹,应是近六品左右。
王策凤阳八剑一一递出。
或是剑招仙气飘渺,或是剑式诗情画意,或是剑法如灵壑云雾。
或是剑鸣响彻云霄,或是剑势壮丽森严,或是剑意千帆一色。
或是手中长剑如化一尾黑鲤,来回游动,悠然自得。
各呈其形,百态千姿。
待八剑用老,王策便又将那断门剑招式混如其中并用。
五人齐力竟都只是勉力抵抗。
待五人中那持鞭汉子手中兵刃断裂,身上添上第一道伤痕后,那剩余五人手中兵刃亦是渐渐残损,添上道道伤痕。
本听闻王策所言后,便静立原地的燕武阳见那五人已是浑身血迹,然王策还无收手之意,便出声说道:
“王兄,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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