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
“你说谁?谁的香味?”惊悚换成怒目,甘奏想要确定自己的判断。
“当然奏妹的。她像个可怜虫一般跪在我面前,祈求我放过她。她很害怕,全身都在颤抖。”他脸上漾起得意,展露笑容。
“你不是说,将奏妹拉到树林中就放了?”甘奏双颊通红,右臂瑟瑟然指向对方。
“我扒光了她的衣物,她的皮肤很光滑,我喜欢抚摸她的感觉。她哭着求我,到后来嗓子都哭哑了。”他肃杀地看着甘奏,语气冰冷。
“你给我闭嘴!”甘奏流下了两行大泪,全身剧烈抖动。
“我嫌她太吵,重重给了她一巴掌,”他瞪着甘奏,眼圈红润,“她不敢大声哭。对了,她肚子下面有个圆形的伤疤。”说完他再次露出微笑。
“我求求你闭嘴。”甘奏跪在他面前,发出嘶哑的哭声。
“长老你说句话,我现在就杀了他。”一名士兵将长矛对准弟波。
“把他给我捆起来。”甘奏肃杀道,整个胸口激烈浮动。
“呵呵,最后她死了,流了好多血。”
“我要剐了你!”甘奏不住跺脚。
一会儿的功夫,弟波就被捆在一个立柱上。
波久恐惧地看着远处的儿子,气喘吁吁手足无措。
甘奏命人拔光了弟波的衣物,然后执着匕首走到弟波的侧面。接着冷静地挥起了右手。
弟波满身飙血,哀嚎不断。
波久跪在地上,傻笑着,“呵呵,呵呵。。。。。。”
终于,甘奏将弟波的头颅也割了下来,丢在前方。
“这下真地要开打了。”桑顿自言自语,握紧了手中的镰刀。曾几何时,他以为双方会握手言和。
“哈哈,哈哈。。。。。。”波久站起来,仰天大笑。
“全军听令,准备迎击。”甘奏终于下达了战斗命令,匕首高高指向前方
“嘿”,万人同声喝道,第一排的武士齐齐举起长矛。城墙上的弓箭手们靠拢城垛,搭好了箭。
“里麻”,波久对那个击杀奏确的神将说道,“带领大铅坝的军队,杀光金坪坝的人。”
“是。”里麻嗷嗷应道,随即站在五千人阵的面前。只见其右手朝后一甩,剑指积石山,以铿锵有力的声音吼道:“兄弟姐妹们,金坪坝长期强霸我们的田地,羞辱我们的女人。他们仗着人多,屡次杀害我们的族人。如今,他们又言而无信,杀害长老的儿子。此仇该不该报?”
“该。”五千人轰隆隆齐声道。
“金坪坝的人该不该杀?”
“该。”整齐的声音价天响。
“兄弟们,愿不愿意跟着我冲锋?”
“愿意。”人人皆是嗷嗷求战。
“刀斧手在前,弓箭手在后。杀。。。。。。”里麻吼完,率先冲向敌阵。
“杀。。。。。。”五千人的战阵霎时涌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