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为商之人,更以满身铜臭的商家为耻。
但官家又管着商家,商家也是一国之中最大头的税收大户,这里面的事情又你牵着我,我离不了你,盘根错节,复杂得很。
可这商界第一人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岂不就引起天下大乱,朝堂震动吗,于是年青的小皇帝,立即就这一事提上朝议。
当时福公公就觉这事大了,他再权势滔天,但人言可畏,又有一帮子文人清流造势,这些人的笔杆子可比那刀剑还锋利了,早等不得给这阉狗来一刀,于是光这舆论都让福公人焦头烂额。
也用爪牙镇压过,但是人就是这么怪,你越是打压,他反得你更加凶猛。把福公公这么些年来的事事道道全给揭露了出来。在小皇帝的暗示下,朝堂上一股清流,日日抨击福公公一伙,揭露出更多不堪之事。
于是,皇帝便坚难的道:“福公公呀,你是看着朕长大的人,你是什么样的奴才,朕比谁都清楚,但如今这事你也看到了,我是再想掩着你,那也遮不住了不是,所以就让吏部官员们审审吧,咱就做做样子,把你这事给正过来,让这些文人清流门找不到你的事闹腾,从这根上断了他们的舆资,不过,这样到是让公公你委曲不已,朕实在是过意不去呀。”
福公公陪着哭脸,直说皇帝体凉着他,就算是冤死他也不怨不悔。
可是人精般的福公公怎么会就此信了他,立即就回去让手下的那些人停止凑银子,以前那些把柄他都捂得严实,故而就算你清楚知道他贪了害了人,也没有最直接有力的证据,所以他到还没有特别担心起这事。
可是,世事难料,小皇帝已暗暗对付他这么些年,就等着这一天,岂会放过他呢,于是福公公手下的一部分人反了,这些年的罪证虽然被他销毁,但这次买君家的证据却给他明目张胆的露在所有人面前。
君默言是喜着颜去商会提银子,呵怎么不高兴的说,福公公竟然这么快就凑集了近千万的银子,这手段,这权势和胆量可真没把朝廷甚至是皇帝放在眼里。
君默言早就集了君家所有上下管事,带齐全家老小,奴才婢子,总共近千人,大张旗鼓的请了京城最出名的标局,所有人赶起马车,到商会来提银子。
当时向无双只觉心里突突的跳,总觉得会出大事,四下里正找凌进来商量着,却不想怎么都找不着人,这人还真是狡得厉害,一看势头不对又撒丫子逃了。
商会外厅里集满了要拿银子的君家人,银子就在商会库房里,但向无双就算有十个胆子都不敢给人家。
因为此时也连络不到京城的义父,当然联系不到人了,福公公这会儿子都快上断头台了,所有跟着他的人,一看这势头不对,立即树倒猢狲散,一窝蜂都叛变了。福公公被小皇帝诱到宫里,训练了许久的贴身护卫,一轰而上没给他叫一声的机会,便割下了他的狗头。
所以当向无双知道这事的时候,直吓得站都站不稳,而外面君家人还等在那里要银子,她是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如今这阵式,死,她又甘心吗?
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可是终是败给了君默言,所以她狠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炸药,她全部都拴在了身上,可能早在那天她认贼作父之际,凭她的聪明又怎么会猜不到今天的下场,但是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快得她没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