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做,这次上山就由着金宝和老吴头驾车护送小姐就行。”
秋知不乐意了“他是我的护卫,有什么事要他做,我怎么不知道?”拾哥沉着脸,直直盯着奶娘,奶娘立即抢声道:“小姐,你就听奶娘一次,这次不能带他走,因为”奶娘盯着拾哥肃声道:“说吧,你昨天去了哪里?”眼睛巡视了眼他身上明显被利刃割破了的衣衫。
拾哥也看着奶娘,没有吭声。
“不如我来告诉你,你昨晚是去杀人了对不对?”秋知惊了眼,急看向拾哥,奶娘又道:“今日一早镇上就有传,‘暮城三混’死在了镇郊外的树林里,也就是你们昨日遇难的地方。”
拾哥冷声的道:“他们该死。”转而看着秋知惊异的眼目,他的身子猛的紧绷起来,脸上气息更加阴冷,直直的看进秋知的心里。
奶娘沉了沉气“不管他们是否该死,那得官府说了算,你却私自把人全杀了。你是小姐的护卫,你将置穆府于何地,我又怎么放心把小姐交于像你这种杀人的魔头保护?”
拴哥目中生气,他杀人全是因那些人应该杀,谁让他们不知好歹的敢伤害穆秋知。奶娘以至于穆府中人爱怎么看他都无所谓,因他只在乎一人。所以从奶娘闹起开始,他只盯着秋知。见到秋知小脸惊动胆怯,他心里受伤的想着,莫不是她也一样认为他是个杀人魔头?
奶娘还在呱啦的训着拾哥,秋知已从最初的愕然中清醒,立即道:“奶娘拾哥杀了人故然不对,但是也要看那些人是否应该死,再有,他也是为护卫我而已,昨天在树林里莫不是拾哥,我可能早就没了,再说人杀都杀了,你这样吼闹难道说还要把他送官府么?所以奶娘就不要再训他了,以后我保证他不会再犯了。”
拾哥闻言立即温了脸,眼里晶亮闪动,默默的退到了秋知的身后。
奶娘气闷,今日一大早就听下人来报,秋知跑到下人房找拾哥,那些个嘴碎的仆从可是把秋知说的一无事处,她还以为只是下人乱嚼舌根子,可这一看怕是二人真有点什么了。
“好,这是就算过去,但是这次拾哥决是不能再上桃山,小姐由着我亲自安排人护送便可。”奶娘退了一步的说,话里有着不用质疑的口气。
“奶娘,你总要讲明原因吧,他怎么就不能和我一起去了?”秋知有些恼了,心里明明期望着的事,却被奶娘这样一搅和,此时已乱成了一团麻,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说的,要坚持的,到底是什么?
奶娘一听就严了眼,及时找到说词道:“钱庄需要人运银子,数量太大,何伯唯恐当中出乱,没有可靠的人担当,便想着拾哥伸手了得,所以拾哥这两日都要押银车进钱庄,小姐非要现在上山的话,奶娘再安排别的人护送你去。”
秋知呐呐的闭上嘴,这要她怎么反悔,明明是她吵着闹着要走,可因拾哥去不成,她就不去,好像有点那个那什么,总不能让人怀疑他俩有什么吧?秋知绷着小脸就进屋收拾东西去了,却不知,她上桃山确实是因有拾哥同行,才想着急着要去,而此时的想法不过是她yu盖弥彰的想法而已。也许连她都没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