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秋知心里平静了些拾哥才放开她,为她擦尽了泪水,整理好头抚平衣衫,扶着她安躺在车里,才要离开。秋知蓦得拉住他的手“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她对他有了依赖,深深入心入肺的依恋,似只有他在身边,她才觉是安全的,心里踏实的。
“我守着你,安心休息一下。”拾哥哑声道,她娇弱柔美的样子,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他有股想要再次揽她入怀的冲动,柔情似水的涟漪缠绕在心头,想要抚平她的伤口,为她遮风挡雨,心疼着她宠着她一直到永远。
“别走”秋知闭上眼睛之际,小嘴中仍然默念着这句。拾哥伸手轻轻摩擦着她的小脸,心里叹着“有了你,我哪也不去”拉着她的纤手,执在唇边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了黑眸印下重重的一吻,犹如心中已经念了千遍万道的誓言“不会离开你,永远也不会离开你”对于感情来说拾哥是陌生而迟疑的,他不知道以往的过往如何,但他有强烈的感觉,秋知对他来说,是第一个放在心里的女人。他只想保护她,却没细问自己为何只对她生出保护yu,他只在乎她,不管是她的伤还是她的笑,他都在乎,心随着她伤痛而加倍疼痛,跟着她欢乐而柔情似mi。
他喜欢这种感觉,这似乎就是人们常说的幸福。
对拾哥来说幸福的定义就是她穆秋知,只要这样而已,不想着改变什么,或者说是他根本不愿意,不敢去想着改变。毕竟他是没有过往的人,给不了对方应有的承诺,未知的世界会有什么他不知道,但他不想因自己而伤害到秋知,只要看着她幸福,他也就幸福。
他是她的护卫,无论将来她成亲或者生子,一生都为她护航。
秋知回到府里自然引起府里一翻惊动,奶娘和何香立即扶着她就进了房,何伯提着药箱就进了房,良久之后便传来她只是受了惊吓,吃一副安神的药休息一阵就会没事。奶娘这才安心一点,只嘀咕着秋知怎么就那扭,一个丫头都不带,路上也没人伺候着。
又对着何伯不依不饶,说他再有什么大事也应以小姐为重,只让小姐一人去郊外查账,他怎么放得了心?何伯有口难言,女人一不讲理起来,那可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都等她气顺了后,这才道:“我刚一出府就接到钱庄的传话,说是有人拿了三十万两银票对银子,你也知道老爷今年向暮城提了不少银子,账上根本就没有这么多存银,你说这事儿那些个小的怎么能够作得了主,可不是非我不可么?”
奶娘一听也知事不小,直口问道:“那怎么样,给了银子呢?”
何伯摇头道:“没有,这事可大可小,我先把人打了,说是明日拿银子给他,所以我一下午都在凑着银子,想着有拾哥护着小姐怎么也吃不亏才对,哪知就这么巧,碰上坏人了。”
“哎,对了,怎么没有看到拾哥?”这一说,奶娘突然现没见到拾哥的影子。
何香立即道:“拾哥刚把小姐送回来,就绷着脸出了府,也没说一声去哪儿。”想着拾哥本就沉着脸,整天绷得死紧,于是何香又道:“脸色有些凶,莫不是找那歹人为小姐报仇去了?”
“尽瞎说,小姐有什么事要报仇的,少在那乱喳呼。今日小姐出门回来只是偶感风寒,什么事都没有知不知道?”奶娘厉声道,何香立即垂下头称着是,她也明白小姐若再传出点什么绯闻,怕是真的没人敢娶了。
何伯皱了下眉,道:“小姐可说过是些什么人?”
奶娘道:“只说遇上劫匪受了惊,我收拾东西也没现少了银钱,恐是拾哥把人都给打跑了,就一些小混混而已吧。”奶娘可知拾哥功夫的厉害,以为也是如刘温那样的地痞流氓而已。
何伯沉思着,没作声。奶娘看他有异,问道:“你想什么?”
“希望我猜得不对,今日就那么巧柜上对银子,而且还是数目如此庞大,很难让人不怀疑是有人故意所为,而且来的人也并不是镇之人,听口音和穿着像是来自暮城。”
“这也许只是巧合,你不要在那一惊一咋,自己吓着自己。”奶娘虽这么说,却也在心中思量着,莫非是老爷生意上的对头来挑衅的?
何伯到也希望如奶娘所言只是巧合,他起了身,向奶娘道:“你好生照顾着小姐,明日要给人那么多银钱,我这还得想法凑数去。”娘娘立即道:“还差得多么?”
“柜上不够,到可以到其他铺子挪一些先用着就是担心这事不简单,想着还是与下面的人商量着,去给老爷送封信得好。”
“嗯,那你就先去吧,府里由我照管你就放心好了。”奶娘难得柔和的道。何伯笑了眼,点头称是就离开了,何香看看爹看看奶娘,这二人的对话,怎么听起来到像一对老fu妻一样,男主外女主内还分工挺明确的。
“你还站在这里干嘛,不去伺候着小姐么?”奶娘看她呆呆的盯着自己,立即就吼声出来。何香一个激灵立即回了神,小跑步就溜了,心里则想着,这么凶若真成了她娘,那可怎么得了。
奶娘亲自煎好药送去秋知院子,房门是虚掩的,外屋里没有人。奶娘心里立即怪了一句,也不知道这何香丫头又跑哪去了,,奶娘一眼看着床榻,何香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可床上却并没有人。
正待她要火之际,听到秋知轻咳了一声,原来她是站在角落里的窗口前,难怪奶娘没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