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卿是个世家公子,平日里哪有受过什么气,那日拾哥可是大大冒犯了他这位白少爷,而见到穆秋知明显维护的举动,自然会猜想莫不是二人有些个什么?再则穆秋知都近二十了还未嫁人,一方面是穆老爷的冷漠所至,那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这个就有点耐人寻味了,什么都有可能,而私情怕是人们最容易想到的。
故而白子卿当时就有些打退堂鼓,只因他爹的私心,他又是极“孝顺”的长子,加上娶了穆秋知的利益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而恰巧那日回府后,一群平日交好的公子哥约他游湖赏月,多喝了几杯不小心掉进了湖里,隔日就得了风寒。
刚好就向穆府称了病,打算凉穆秋知几天,一是想看看自己的魅力是否依旧,二是因拾哥的冒犯他还在生气,就想看看穆秋知对他到底有多少心思,故而传出话说他的病是受了惊吓所致。
“哦是吗?看来白少爷相当有自信。”奶娘人未到声先临。
白夫人听闻立即就干笑着迎了上去“奶娘你好,我这是带着儿子来给小姐陪罪着,都是他这病的不是时候,不然也不会让那刘温趁机乱嚼通道舌根,差些个就毁了孩子们的姻缘。”说完还干干的笑了几声,但在奶娘严肃的注视下,慢慢的闭上了嘴,伸手就扯着白子卿,让儿子去解决。
奶娘身后陆续跟了一大帮仆众,个个是强壮有力面目凶恶,这一下连本来很有自信的白子卿都虚了眼。
“奶娘,我爹虽然与穆老爷买过林子,但那都过了早些日子了,这刘温是什么样的人镇上的人都清楚,他说的话怎么可以尽信了而且我与小姐情投以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对她的欣赏也是上天可表,日月可鉴,绝对是真心真意所以还请奶娘好心请出小姐一见,在规下当面向她陪罪。”
“哼,你和白府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你们自己明白,不管你要桃林是真是假,从今以后都不要再痴心妄想,因为那绝是不可能的事。”
白子卿脸上一难,对奶娘的轻视有些恼了。
“奶娘也只是穆府的下人,这主子的亲事,还是由着小姐自己拿主意的好。在下与奶娘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也不必再较真儿,在下与母亲还是见了穆小姐再谈。”白少爷与白夫人老神在在的安于厅上,想来怎么着你还真要打人不成,也就不再虚这些仆从,一副不见到穆秋知决不罢休的模样。
奶娘自是一个高傲的人,平日里都是她在管理府内,就连穆秋知都要给她面子,却被这个还不是内人的外人轻视,心中气愤的同时,对白子卿本人多了一分厌恶,也不知道当日怎么就年着他好来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奶娘蓦的站起身来,跟来的仆从个个往白氏母子跨了一步,直逼着他人而来。白夫人惊得一下就冒了冷汗,非常怀疑儿子的押得宝是否正确。
白子卿故作镇定,道:“你们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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