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马车朝前方驶去,秋知皱了眉,其实奶娘用不着这样的,她已经决定了突然对上了何香清冷的眸子,那总是笑mi眯的眼里,此时却是满眼的责备。
“何香你在担心金宝吗?”秋知温和的拉住她的手,又被她躲过。“何香”迟疑的叫了一声。何香总算露出笑脸,却是比哭还难看。
“小姐,我们只是你的仆从,不用太在意我们的想法的。”眼儿转调向窗外,余光之处还能看到那奋力玩强的人影闪动。
他离开也好。
秋知眼里涌起受伤,面对视为姐妹的何香,第一次变得这么无所适从,她当他们是下人么?没有吗?
有吧。
你是穆府大小姐,生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小没了娘亲,爹爹不爱。她不哭不闹,认真的选择自己最安逸的生活,离开穆府大宅,搬来乡下地方,她打心里喜欢这样的生活,有时甚至期望那称作父亲的人,永远都不要想起她。
所以,之前父亲的来信,让她害怕了,并不是害怕父亲不会爱自己,而是害怕她美好的生活被打乱。她拒绝得了父亲的“邀请”却躲不过双十年华的年纪,她要成亲了,成亲多么陌生的一个词,如果可以的话,她只想一个人生活,一个人自主自在的生活。
她只是一个自私的平凡人。
秋知沉沉的闭上眼睛,心里一片清冷,人为什么不活得糊涂一些,非要这么一个钉子一个眼的过日子!
穆府由于只住了一位单身小姐,因此,管家每日在晚膳时分就关了府门,勒令jin止任何人出入,以保府中安危,也为穆府大小姐穆秋知落个好名声。
回府之后,秋知直接回房间里,没有和往常一样与何香东游西荡,也没有缠着奶娘要东要西,午饭都是由小丫头送进房里用的。管家何伯看到出门时明明是四个人,而回来却少了一个人,再有几人这等模样,太异于平常,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午饭过后,何伯在大门口找着了女儿何香,就走上前问道:“庵里怎么样?都好吧?”何伯也学着何香的样子,朝门外望了一望。
何香头未转,只是轻声喊了声:“爹”就再无说话,总是抬头望着外面,面容焦急。
“桃山的林子芽了吧?长势还行吧?”
“”何香仍是四处张望,何伯平日里是最怕这丫头唠叨,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和谁学得这么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可这会儿她安静了吧,自己却又是极不习惯。
怎么问都问不出个名堂,何伯干脆走上前,挡住了何香的视线。何香看又看不到,拉又拉不开他,只得无奈的叫道:“爹你干嘛?”
何香闪身到他前面,好像没有功夫搭理他。
“金宝什么时候回来?”何伯不经意问一句。
“说起来也应该回来了,莫不是那伤重的人出了什么事么?”何香顺口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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