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姐姐可以为了她做下多少天理不容的事?
可是,姐姐,在见到那个男人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听见恶魔在我心底里的狂啸,他在说:‘从此以后,这个男人就是你主宰的毁天灭地!’他在笑:‘你再也逃不掉。’
姐姐,你没有心脏,因为你的心脏在我的身上,所以你对这个男人的所有暧昧迷惑所有恨痛不清全部都驰骋在了我的心跳吐息里,我又怎么能够不沉迷?
‘回来了?’看着坐在沙发上姐姐,她当然知道现在在这北地她现在是和付临江一样的心头大恨,多少人正在虎视眈眈的等待可乘之机将他们一举歼灭,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全在他人的监视之中,可是,我的姐姐,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失踪,但是我就是明目张胆的要你知道你的小姐姐绝对不能独善其身的混迹其中,我就是要你在不挺猜忌里远离了这北地里曾经的所有!
‘姐姐倒是不再关心二少的行踪了?’果然即使是亲生的姐妹情深,之间隔了一个同她们牵连不清的男人,是什么都可以颠覆和针锋相对的。
她放下手中淡淡看着的小书,是一本英文诗集,上面在书写一个情窦初开异国女子的望帝春心,她的妹妹也终于开始如这世间最可爱的少女一样觉醒了爱,懵懂通俗却又患得患失瞻前顾后的娇倬,‘二少从来不需要何人的关心。’可是,我的妹妹,他不是你的那个对的人,她仿佛在这个让她疼的心都要就此丢掉的女子身上看见了那个同样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小姐姐。女人是不是总是爱情里的弱势?为什么男人的感伤情怀总是远远敌不过女人的黯然落泪?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说不清的爱?爱的这么伤,爱的这么残,爱的这么痛。
‘姐姐,你明白二少吗?’可是她的小妹妹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是带着鄙视的暗恨盯上而来她的眼睛,‘不,姐姐,你不明白,你总是在找理由来杜绝爱情的可能,姐姐,你是爱情里的懦夫!’
‘了了!’她不懂得为什么她的妹妹一时之间变的像是团缩刺猬一样的见缝插针,或许终究还是她将她带进了这个用糖果和黄金乔装的腐恶虞诈里。
‘姐姐,将军和二少,你会选择哪个呢?’可是她的妹妹却是不想放过她的如这世间最邪恶的魔鬼缀上不得人心的幸灾乐祸,‘还是将军吧,因为,二少是我的,姐姐,付临江是我的!’她的妹妹又何时等同过她的小姐姐?她的心脏在她身上,所以她从来都是结合了两个人的狂虐!
‘姐姐,你会把他让给我的,对不对?’看着她已是抿白了嘴唇的姐姐,她仿然想起了这个鬼诧的男人不是为了她的生如夏花,不是要和她的生死同穴,‘姐姐,你知道吗?他每次都是对着我,一次一次的叫着你的名字,可是,姐姐,我多想听见他叫一叫我名字,即使是一次也好。’
这个女孩即使是再残暴狱虐的厉鬼在世,她也不过是她怀里担惊受怕偷偷哭泣坚强的小妹妹,她能够那么鲜明的感知到胸腔里和这个女子一起跳动的声音,她们呼吸在同一片的子 宫深处,温暖和寒冷是一样的侵蚀着她们的身体。
‘了了,了了,了了。’她想像小时候那样用含咬在唇齿间的声音来驱散她慌张妹妹的惊魂失措,但是,或许,她的妹妹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办法,所以她感觉到那枯涸在她胸膛上的眼泪里面的水盐腐烂了她血肉的城墙。
‘姐姐,请聆听你心脏的声音,请为我达成愿望,请帮我得到付临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