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她边说边有些上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光这件事就烦的我一宿基本没睡好,今天上午我爸爸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快烦死了。”
“你爸爸和你说的什么事?”
“他说要给我调动工作。”
“啥?你爸要给你调动工作,把你调到哪里去?”
我一听,顿时惊得几乎站了起来,嗯呢,这是个霹雳,还真是个惊天的大新闻。要是把我心爱的李芳调走了,老子还有什么意思在这里干下去?
越想头越大,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你急什么急?”
“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吗?我们刚刚走向正轨,就要分开,这是TM的那出跟哪出,这不明摆着恼人吗?”
此时,我比她还气恼,坐不住了,粗*话连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
“你先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她看我着急起来,竟沉的住气了,说话也温柔起来。
“好,你说,我听着呢。”
我依然是气恼加气苦。
“你也别着急,你要是不到这里来,我早就调走了。”
“此话怎讲?”
“我当时毕业分配时,到这个公司来上班,就是到基层来锻炼锻炼,到了一定时候,我就得调走。你要不来,我上个月就调走了。这段时间我一直不同意调走,才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啊……。”
“那你就这么拖下去好了,我既然来了,你何必还要调走呢?”我急不可耐地说道。
“这不就说这件事嘛,今天上午我爸给我打电话,说不能再拖了,再拖就不好回复人家了。”
“你爸到底把你调到哪里?什么不好回复人家了?到底回复谁啊?”
“要把我调到公司别的厂去,我爸和公司的一把手梁芹关系很铁,人家都主动和我爸说了好几次了,我爸觉得再这么拖下去,太不尊重人家了。所以,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时已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哦,原来是把你调到公司别的厂里去,我还以为把你调到其它单位呢。还好没有出系公司,我们还在一个单位,只不过不在一起办公了。”
听到她没有出公司,登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虽还是在同一个公司,但毕竟不在一起办公了。
办公地点离的那么远,和调出公司有什么区别?刚刚松了的一口气愈加地憋闷起来。
“你不调走还不行吗?你要走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紧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想调走也是为了你呀,但我爸爸那边没法交代,所以和你商量商量,看能有什么办法抵挡过去。”
听李芳这么一说,知道她也离不开我,心中甜甜了起来。
但心中甜甜的同时,愈加气恼起来,肚中暗骂:这个李三江准岳父真不是个东西,他这不是棒打鹭鸯吗?真毒。
他干脆别叫李三江了,直接叫李法什么的海得了,他比法海还的法海。
想由口出,心中这般想,嘴上不由得说了出来:“这个李法海实在是可恶。”
“谁,谁是李法海?”
“你爸爸。”
“我爸爸叫李三江,不叫李法海。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怎么记错了?”
“我没有记错,你爸就是李法海。”
“滚,我爸叫李三江。”
“你爸可比法海还法海,他不是李法海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
“嗯,那个水漫金山,将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的法海实在让人厌恶,是个十足的又肥又粗的秃驴。你爸爸比这个秃驴还要可恶,不是李法海是什么?”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这丫用左手使劲拍了我的右腿一下,脸上似怨似怒,似娇似怪,似喜似愤。
“臭小子,不准这么说我爸爸。”
说完之后,终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竟弯下了腰。
MD,笑什么笑,你爸就是李法海,也TM是个令人生厌的秃驴。
这丫笑完之后,绷紧俏脸,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浓郁。
“以后不准这么说我爸,再说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边说边在我左耳上扭了一把,但丝毫没有用力。
看到李芳笑了,笑的可爱,我的心中更加惆怅,愁思宛如惊涛巨浪向我压来,使我心中烦闷,喘不过气来。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滚滚红尘中,匆匆擦肩过。红颜觅知己,沧海横水流。红尘有情缘,可遇不可求。
可这长相厮守,在现实中却是很难实现的。尤其是爱到深处的情侣,更要经得起爱的考验。
万物犹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难聚,这就是爱与恨的千古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