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过来的秋曦瞳身子大不如前,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了。
身体本就不好的她,更是落下了病根,畏寒得很,吃的药剂量也加重了,每次都苦得她皱起脸来。
不过在宫里待了这么些时日,也是怪闷的,她便约了梁惠姚去街上走走,秋遇安知道后执意要跟着一起去,秋曦瞳推脱不过只好答应了,除此之外,她还带上了会武的芍药侍奉左右。
梁惠姚一见到她,就亲切地拉着她的手问道:“瞳儿,你感觉可好?衣服穿得够吗,可千万别着凉了。”
秋曦瞳由衷地道:“我没事了,真是谢谢姚姐姐了,那日多亏你及时跳下来救我。”
她是真的很感激梁惠姚,如果不是梁惠姚,她就会被张冀救起来了,光是想想都令人作呕。
梁惠姚怜爱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把她耳旁的几缕碎发拨到耳后,温柔地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若是再来一次,我定不会让你自己跑去湖边了。”
秋曦瞳扁了扁嘴,偷偷看了后面不远处的秋遇安一眼,小声嘀咕道:“我哪敢再来一次……”
说完,她亲昵地挽上梁惠姚的胳膊,问她今日上街想去哪里逛逛。
梁惠姚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好几个月前与你说过可能要去漠北看望大哥二哥的事呀?”
秋曦瞳点了点头,她记得的,但是日子什么的一直没定好,今日梁惠姚又提起此事,莫非是确定了时间?
于是她问道:“父皇批准了吗?你什么时候动身?”
梁惠姚回道:“我父亲进宫请奏了陛下,陛下准了,等明年四月我及笄礼一过就动身,赶在天气转凉之前回京。母亲这些时日没日没夜地给两位哥哥缝制冬衣,准备吃食呢,我嘛,就自己上街买点成衣好了。”
秋曦瞳点了点头,梁国公和梁家三子梁睿是不能离京的,梁夫人年纪大了这么远的路途身体吃不消,想来想去也只有梁惠姚能走这一趟了,她因为多年未见两位兄长,倒是乐意得很。
她们逛了好几家成衣铺,选的都是些样子朴实,十分保暖的衣裳。
梁惠姚说去到漠北那种条件艰苦的地方不宜穿得太过招摇,免得惹来一身麻烦。
秋遇安曾经在漠北待过一段时日,听说她要去漠北后还送了她几件皮毛的大氅和一把称手的弯刀防身用。
累了后,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广聚轩喝口茶,歇个脚。
几人要了二楼一个靠窗的雅间,推开窗户下面是条河,周围有来来往往的商贩和行人,河上也有不少商船画舫,倒是很热闹。
秋曦瞳捏了一块芙蓉糕送到口边,又端起碧螺春喝了几口,这茶楼的点心和茶还是不错的,正在跟梁惠姚一块儿向秋遇安打听漠北的详细情况,就听见街外面闹哄哄的。
探出头一瞧,是河对岸的青楼胭脂坊,这胭脂坊跟醉姻楼不一样,除了皮肉生意,还有许多卖艺不卖身的姑娘,许多文人雅士倒是会来听个小曲儿,消遣一下什么的。
没想到今日胭脂坊门口突然这么热闹,秋曦瞳也不自觉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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