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了。周尧为了我,打残了那个畜生。你现在却叫你的女儿为了那个畜生,诬告周尧。那个畜生有很深的背景,我不怕。周尧是正当防卫,若是他们敢诬陷他,我就一头撞死在省委省政府前,我要看看,这个社会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口一个畜生,就像在说自己一样。裴元山老羞成怒,一巴掌打在裴培的脸上。啪,一声脆响。裴元山呆住了,裴培呆住了。
“爸,我从小到大都是按照你们的意愿活着,怕你们难过不开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你没有了父亲的慈爱,变得让我害怕。爸,我真的害怕。你让我去做一些我不愿做的事情,我没有怨言,你是我的父亲,是你们把我抚养成人,你们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完。可是,你叫我去袒护一个该千刀万剐的人,去诬告一个我喜欢的人,我做不到,对不起,爸爸。”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从空中掉落。裴培扭头打开门,跑了出去。
裴培是这件案子的关键人物,她的口供可以让周尧下地狱,也能把和伟送到地狱去。所以,林月生林副市长打电话给裴元山,只要他能改变她女儿的口供,就可以把他调离冠崖县,到别的县任县长。否则,他的政治生命就终止了。这样的许诺,把裴元山内心的欲望彻底的勾引出来。那个威胁裴元山就当没听到。至于,那个叫什么周尧的家伙,他死不死和裴元山有什么关系。
砰,巨响的关门声震醒了裴元山,低头看了看颤抖的手。就是这只手打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打过的女儿一巴掌,女儿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平时大声骂一句都没有,如今却打了她,裴元山耳边响起了刚刚女儿决绝的话,内心针扎一般。抱着头,窝在沙发里挣扎着。一瞬间,裴元山似乎老了十岁。
吴佥市市委常委会上,叶伟民的许多提议得到了市长权刚一系的一致通过,欣喜之余警惕更高了。果不其然,会后林月生话里话外打听着周尧的情况,言外之意,放弃周尧,他会得到一些利益。
愤怒,滔天的怒火几乎要把叶伟民给蒸熟了。这是什么意思,胁迫,赤果果的胁迫。学者的傲骨使他决定要和权刚还有沧阳市武装部部长何德明掰一掰手腕,更何况,他对周尧的看重是他人所想象不到的。
叶伟民昨天已从李为民那里得到了确切的事情经过,这是周尧正当防卫,他把这件事情定性了。
市长权刚是军人出身的,和何德明同一个军区的同事,经过运作他退伍入仕,坐到了吴佥市市长的位置上。五年的时间,把吴佥市打理的井井有条,原想人大会之后,吴佥市的一把手会由自己顶上,谁知,叶伟民空降了过来。这令算盘落空的权刚无比的火大,在常委会上连连狙击了叶伟民的提议计划,心里的郁闷舒缓了许多。
这次,老朋友的侄子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打残了,面对老朋友的时候情以何堪啊!所以,不顾叶伟民的面子,当天下午就把周尧带走了。吩咐了市局的人,短时间内尽快定案了,把周尧蓄意挑衅、恶意伤人、手段残忍给定性了。何德明已经把何伟在沧州军分区内挂了个连级干部的职称,只要案子定了,周尧就会被带到沧州市军分区,上军事法庭。到那个时候,周尧是死是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市局局长接到市长秘书的电话,秘书隐晦的把市长的要求给说了下,局长擦着汗应了下来。叫了个副局盯着这件事情,所有人不准探视,尽快的把案子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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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大大们是不是意思意思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