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便养成了一个习惯。那便是,每日都会早起。在太阳老爷还躲在被子里的时候,我就从床上起来。洗梳完毕,在院子里散会儿步,跟着去书房看书。
我很喜欢晨间清晰的空气,那能让睡了一夜的头脑,更加的清醒。还有早晨的清静,也是我喜欢的地方。听着树上草从里,清亮的第一声虫鸣,看着叶子上那透亮的晨露,整个人都会觉的清爽愉悦。
自打我记事的那天开始,可以说,这个习惯便一直延续着,除了生病,或是被晏非折腾的实在下不了床了,每回都很准时的在卯时刚过,便会起身。而今日,却有那么些不太一样了。
生平第一次,我睡到了日上三杆才起床。瞅着窗户外,那明晃晃的日光,我有些发呆。昨夜里,那些缠绵的片段,像是一副会动的春宫图,接连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以往的晏非,只会是强行蛮横,丝毫不会懂得什么是温柔。打初夜开始,房事对我来说,就只是痛苦和恐惧。几次下来,我也只学会了忍耐,从未体验到,所谓的‘鱼水之欢’。
我的这些情绪,想必晏非也都知道。不然的话,他不会每每看见我惧怕强自忍耐的模样,就会抓狂,越发急迫的想要我。带着酒劲儿,将我伤的体无完肤。我便越加的恐惧这事儿。
打从上次他酒醉后,粗暴的要了我之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晏非一次都没有向我索欢。我也以为,他已经对我没有了这方面的兴致。试想一下,有哪个男人会忍受得了自已的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厌恶这档子事儿。便是有极高的兴致,见了我那样的表情,也会消失不见的。
我原是打算着,先且忍过了这一次,再做计较。不曾想,喝了几杯的酒,一切都变了个样儿了。
也许是酒醉的麻目,让我忘记了要去害怕。而晏非便趁着这个机会,利用他的温柔和高超‘房技’,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在他身下屈服,出声哀求……
想起昨夜里我的大胆,我捧着脑袋呻口了声,天啊!让我死掉算了,真是羞死人了。
“夫人,您起身了吗?”门外响起了叶子的声音,八成是听见了我发出的响动,想要进来服侍我梳洗的。
我应了声,让她进来。
叶子看见围坐在被子里的我,有些担忧的问我:“夫人,您——没事儿吧?”
我抬头,看见她眼里的关切,知道她在为我担心。因为有着之前的经历,每次晏非索欢之后,我都会留下一身的伤,整个人憔悴的不行。每每这时,叶子都会埋怨几声,为我叫屈。
而今日,我既没有早早的起床,也没有缩在被子里,满面泪痕的快要‘奄奄一息’了。我尚且有力气,坐在这里发呆,这让叶子有些摸不太准。
“我没事,老爷呢?”我摇了摇头,要她不用担心。随口问了下晏非的去向。
“老爷已经用过早饭了,现在正在后院里赏花呢。”
“赏花?他倒是好兴致。”我扶着宿醉而疼痛的头,撑着酸痛不已的身子,有些气闷的哼了声。这男子和女子就是不一样,同样都是一夜折腾,我这里是要哪里哪里酸痛,他可倒好,神清气爽的去游园了。真真是气死人了!
叶子见我说的咬牙切齿,还以为我是当真动了气。安慰我道:“夫人,其实老爷很疼夫人的。早晨起来,便要府里头打扫的仆役,放轻了手脚,别弄出什么动静来,免得打扰到了夫人睡觉。还吩咐我,不要过来叫你,让你睡饱了再起来。”
还算他有些良心。我嘴里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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