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霖这里自己又不敢多问,问多了她肯定要又疑心,其他人一问三不知,想到这里梦语的就有些急躁,随即又被自己安抚下去。
“不找就罢了,反正躺在那里的不是我。”
玄霖知道梦语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怪她出言不逊,只是淡淡地说:“这药方是我开的。”
梦语一听,有点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对啊,药老怪不光把武功交给了他,肯定也把医术交给他了啊,自己怎么那么笨就没有想到呢。
“你能开出这样的药方,你怎么自己不去治呢?”梦语看着玄霖手中的药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了。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西方的战乱还未平息,许桓的死又来的这样突然,南疆的战事虽然稳定,可是自己一直镇守的外疆又开始骚动,三大世家也蠢蠢欲动,哪里有时间再去研究药典呢?
梦语看着一丝无奈从玄霖脸上闪过,自己是第一见到他有这样的表情吧,他说的也不错,现在外面的到处都是战乱,新帝不醒四大家族的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一定很头疼吧?看着这样的他,似乎也是很可怜的。
“那好吧,那你就好好处理你自己的事情吧。”梦语朝玄霖笑了一下,从他手上抽出了药方。既然你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那我也要做我自己的事情了。想着,梦语就想转身离开。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问吗?”
“算了,估计你的那一套也是从药老怪那里学到的。”梦语不想多呆,看着眼前的总说不上有一种莫名的压抑。
“那可未必。”玄霖轻轻的笑了一下,似乎他所学的东西不只是药老怪的那些一样。
“哦,那你有什么见解吗?”梦语回头看了看他。
“针。”玄霖没有在说话。
“针灸?”梦语没想到他会一语点醒梦中人。
“可以这么说吧。你试试。我觉得他的脉络似乎有问题,可是总没时间深究。”玄霖点了点头。
听着玄霖如此说,梦语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这一刻的他,说起这些东西,让人温文尔雅,想让人有再去向他讨教的冲动。
可是一想到他对素衣的薄情、和冷血。心里不禁又升起了一阵恶寒。
“谢谢你,那我先走了。”梦语看着眼前的玄霖,不寒而栗已经是他的一种气质,深入骨髓,梦语只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你……”玄霖似乎还有话要讲,只是欲言又止,夕阳打在窗户上,把窗纸染成好看的橙红色,像是太阳的颜色一般让人能感觉到温暖的气息,可是这一切却好像不曾属于自己。
“我怎么了?”梦语转身看着欲言又止的玄霖,透过窗纸的夕阳打在了他的身上,暖洋洋的光晕将他笼罩,也许如果不那么无情,他也不是让人那么讨厌吧。
“一起用晚膳好吗?”玄霖淡淡地说,若有若无的期待让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凝结。
“我,我还有事情要忙。”梦语没有正视玄霖,只侧目瞟了他一眼。
“我就那么让你避之不及吗?”此时的玄霖混身散发着让人战栗的寒气,他的脸上是一种从未见过的表情,似笑非笑,却又透着一丝的厌恶。是厌恶自己还是厌恶她?可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吧。
梦语回头看着一身白衣的玄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纯净的颜色在他的身上竟然让人有一种压抑感,想到了另一个爱穿白衣的人,那样的明媚、那样的忧伤和此时的玄霖截然相反。
梦语低头笑笑:“你知道吗?不是我想逃避你,而是你自己在抗拒别人接近你。”说完这席话,梦语转身打开门离开。
看着被梦语打开的房门在深秋的晚风下吱呀作响,一片枯叶门外被风吹了进来,在空中飘零的枯叶在风中反转,玄霖愣在了那里,看着这片枯叶落地,心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的砸了一下,就像是这枯叶掉到了地面上一般,看似没有什么分量,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今年擎苍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的早,还没等秋天的枯叶飘尽,便下起了鹅毛大雪。早早的就将擎苍城点缀成了银装素裹。
擎苍的皇宫里并没有皑皑的白雪而显得冷清,反而因为二皇子的诞生,让整个皇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各类表演队伍被擎苍帝请进宫来为皇子诞生喜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