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进班,四辈儿就迎了上来,对我说:“中午那小女儿长得可以啊,你小子真是只小粉蝶啊,到哪儿都不忘沾花惹草啊。”
我正郁闷着呢,被他这么一说,我就说道:“别烦我了行么,我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四辈儿一听,把手两手一拍:“要坏啊,看把你愁的,你是不是把人家怎么的了,赶紧的,从实招来吧。”
“我招什么招啊,我又什么都没干。”我无辜的说。
“你就装无辜吧,啊!你记得你走的时候我们哥几个送你么,后来你小子是走了,和你挺好的那个陈露静都抹泪了。尼玛强子当时什么样子你记得吧?”
“强子?强子要哭了都,你不是还给他个脖掴么。”我说道。
“是啊,但要是跟陈露静比起来,那强子就算是狼心狗肺的鳄鱼泪了。”
“是吗?”我听四辈儿这么说,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是马啊?就是啊,陈露静那哭得是惊天地泣鬼神啊,她二舅后来死了她都没那么哭过。”
我一推他:“去去,尼玛说着说着你就没正行了。”
“哈哈,你推我干嘛啊,我说的是夸张点儿,不过事儿还是这么个事儿,所以说你小子就是个祸害啊,罪魁祸首就是你这张小白脸儿啊。”说着四辈儿上来还要摸我脸,被我用手给挡开了。
下午放学了,我们一帮人得有十多个,都去了老新疆那,老新疆一看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那叫一个高兴,平时我们时常照顾他生意,他见了我们就很是热情,这次一看一下又来了这么一大帮子人,自然是又献烟,又招呼他儿子给我们搬电扇,拿凳子忙得不亦乐乎了。
我们这帮人坐定,刚上来一道凉菜,四辈儿就端起酒杯来说道:“哥几个,我王兆年今天初次和大家坐在一块儿,心情呢是格外的激动,能一下子认识这么多的朋友,我真是三生有幸啊,来,别的不说,我先干一个。”
这时候我说:“咱们大家一起端吧,来哥几个,走一个啦。”
“来。。。干了!”
大家伙儿都端起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四辈儿是真有酒量,除了我,杨明兄弟,魏坤,林凯,毛毛,周小勇他们是轮番对四辈儿轰炸。既然盛情难却,四辈儿就和他们干到底了,最后,啤的不痛快了,又换白的。反正还没等菜上齐,已经有俩人滑溜到桌子底下了。
最后,四辈儿喝得醉醺醺的,但是还能自己走。
魏坤的嘴都不利索了,对四辈儿一挑大拇指:“行,哥们儿,有你的。我服了!”
四辈儿晃了晃手:“嗨,这没什么,打小儿我就喝烧刀子,我爷爷都喝七十度的,喝这38度的酒就跟喝水似的。”
我们从老新疆出来,天已经都黑了,我们借着酒劲,一帮子人就在道边大声唱歌,什么都唱,只要是能发泄喊出来的歌,我们就唱。
我们所过之处,有两个车站牌都被我们砸了。在我们要砸第三个的时候,一个带着红箍的大爷对着我们大骂:“小兔崽子们,不学好!逮住你们都送到局子里!”
我们一看这情况,撒腿就跑,酒也都醒了不少。当我们一帮人跑了一阵,才恍然大悟,这老头子的腿脚能追得上我们吗,我们别说跑了,就是快步走他也追不上啊,于是,我们又停下来,会抽烟的都把烟点上,坐在道牙子边上歇着。
就在我们都抽烟歇着的时候,就看到魏坤一只手拿着一根小棍儿,往柏油地面上抽,一边抽,一边嘴里还念叨:“办杵子,*,杵子,杵死你。。。杵。杵。。操。。”
四辈儿把头转向我,问道:“他脑子没毛病吧?”
“。。。不怎么有毛病。”我说。
“他怎么回事?”四辈儿接着问我。
于是,我就和四辈儿说了我们和杵子之间打架的经过,还有后来狗燕儿打了肖萍的事情。
四辈儿听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一根烟也抽得差不多了,我们都站了起来,我由于起来有点儿得猛了,就觉得脑袋嗡的一下,酒上头了。接着,身子晃了两下,就直直的向后一倒。
四辈儿反映特快,突然一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胳膊,接着他单臂把我兜了起来,我当时就感觉得到他的胳膊*的,非常有劲儿。
“你俩别这么暧昧的姿势好不好,真是受不了啊。”臭嘴毛毛打趣我俩说道。
我刚要说话,突然胸口一闷“哇”的一口就吐了。
四辈儿就势就给我拍了拍后背。
“串儿的酒量是真不如你的发小儿啊,你看人家喝得比谁都多,你倒是先吐了。”杨明说。
看我吐得差不多了,四辈儿就说陪着我一起回家了,我们其他的人也都是有家的奔家,每家的奔开洼了。
四辈儿送我到了我家楼下,问了我怎么样了,确实这一路溜下来,我也已经好多了,于是四辈儿也就回家了,我也向我家的楼走去。
“刘晓永。”
当我走到我家楼门口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
我一回头,见我家楼下的一棵树旁站赵茜。
“赵茜,你怎么到这来了?”我诧异的问道。
“你怎么不找我呢,还得让我找你来,你是怎么回事?”赵茜有点委屈的问我道。
“不是吧,我们中午不是才一起吃的饭么?”我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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