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震惊。
“玉,玉清……”
听到熟悉的声音,柳玉清抬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刘平,你……我可算是再次看到你了,你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我……”
虽说心里有数,但她还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从心底还是希望他所作所为都是迫不得已的。
刘平苦涩地说道:“人,都是想要变得更好的,是我对不住你……”
“为什么?”柳玉清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道,“你可知道,我们有一个儿子……”
“我……”
此时的花从筠和箫北乾已经退出马车,他们远离马车十步远,将空间留给柳玉清和刘平,让他们这对分别许久的夫妻好好说说这些日子的是是非非。
“箫北乾,你去凉州城后,有听到什么好玩的八卦吗?”
“八卦?”箫北乾摇首,“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我倒是听到一件你会感兴趣的事情。”
“哦?说说看。”花从筠眼前一亮,坐在地上托着下巴,扭头看他。
“关于花家的。”
随即,箫北乾将在凉州城中听到的事情一一说给花从筠听。
原来当时花千柔他们在太子暗中帮助下,顺利进入凉州城居住,可这花家都是大手大脚惯了的,尤其是看到太子为了花千柔而提供帮助,他们就肆无忌惮。
这凉州城的人都知道花千柔是太子看中的人,所以私下都议论纷纷,猜测太子会不会迎娶这样一个罪臣之女。
本就是罪臣之女,却总是仗着太子的威名在凉州城里高调为人。
也不知是否这样引起了太子的不满,某日,太子直接不给予任何东西,现在的花家就是在坐吃山空的阶段……
花从筠听完后,有点哭笑不得,“这才过去多少日啊,太子对花千柔就腻了?”
“其实也并非太子对花千柔腻了,得不到的永远都有执念。但花千柔是罪臣之女,并且是不是花家血脉的千金,她对太子来说,只是一个连侧妃都不如的妾罢了。这样的人,太子又怎会真正的倾尽所有?”箫北乾解释道。
“确实……”花从筠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花鸿德肯定让花千柔劝说太子帮花家重回上京,但花鸿德犯罪的证据是实实在在的……”
“说到这个,筠筠,我且问你,花鸿德犯罪的证据,是不是你给的?”箫北乾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黑瞳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花从筠打哈哈笑道:“我哪有这样的本事啊,只是有人看花家不顺眼而已。”
看到这一幕,箫北乾也就没有问这么多,他知道她在撒谎,也知道她一旦不想说,就证明有难言之隐,问多的话只会让他和她吵闹。
为了转移话题,她问道:“你说像花家这样,要多久才会离开凉州城?”
“若是太子将给花家的宅子收回来,他们就无家可归了……等等,筠筠你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听到箫北乾的话,花从筠皱眉,轻轻嗅了嗅空气,“确实有淡淡的血腥味……”
等等!
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马车。
“去看看!”
花从筠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凝重,快步朝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