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北乾而牵连到他家人的畜生,留着也是祸害,指不定先前还祸害过什么人呢!
想到这里,她将所有证据都拿了出来,之后挥一挥衣袖,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张少爷的密室。
下一瞬间,她出现在杏花镇的县衙中。
此时的县令正在搂着美妾呼呼大睡。
她蒙着脸,悄无声息走过去,先是将县令的美妾弄晕,随后拿出一把长剑架在县令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他。
“谁啊……”县令嘟囔一声,想要继续睡,却感觉脖子上传来凉意,那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瞬间惊醒。
“你,你是谁?来……”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喊。”花从筠转变成不男不女的声线,开口道。
县令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美妾,咽了咽口水,“你,你要什么?你可知我是谁?你大半夜来行刺,不要命了吗?”
“我想与县令做一份交易。”
“什,什么交易?”
“你慢慢坐起来。”
闻言,县令一点一点挪起来,谨慎地看着她手中的长剑,“你小心一点,刀剑无眼……”
“大人,我没有恶意,我手中有一份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
说罢,花从筠将从张少爷那里得到的东西扔到县令怀中。
县令低头看了看,翻开后借着屋外微弱的月光,一点一点查看,脸色也随之惨白,眼里都是惊惧,“这,这哪来的……”
“我且问你,你一直包庇犯下无数罪行的张家,是否因为这些东西?”
听到这话,县令沉默少顷,点点头:“不错。”
“那好。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何意?这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张家。”花从筠冷冷地说道,“关于你贪污的证据,我已经从张家那里拿到手,我可以都给你,但是我要做的交易是,我要看到张家没办法再在杏花镇生存,亦或者张家所有人进牢狱!”
“我怎么相信你还有没有私藏?”县令警惕地说道,毕竟他也被张家算计过,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人。
花从筠冷嗤,“你除了相信我,别无他法。我能悄无声息地来到你房间,又能悄无声息从张家那里得到你的犯罪证据,你认为我这个人简单吗?”
“确实不简单……但万一张家还有别的证据呢?”
“不会有的。”花从筠冷声道,随后将剑撤开,“这只是一部分,你若是办好张家的事情,我明晚将剩下的给你。”
说罢,她从窗户翻出去,利用空间迅速离开。
尽管县令赤脚下床追过去打开窗户,但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来人!”
很快,衙役过来了。
“大人。”
“放下你们可曾看到可以的人?”
“回答人,并没有。”
“行了,退下吧!”
“是!”
县令站在窗户边沉吟片刻,皱眉回到床上。
看来,刚才那个神秘人,真的不简单。
他早就想除掉张家了,只是担心张家握着他的犯罪证据。
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