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吟错愕,她还从未见过朱棣待人如此不客气,这女子是怎么惹到了他?
晓得她有所疑窦,朱棣神色渐缓,语气也恢复了平常,叮嘱她道:“若她再来,也不必理会。”
徐长吟细眯眼眸,上下打量他:“我若没瞧错,这位夏烟姑娘是诚心来拜访你。”虽然朱棣对这样的美人儿不相搭理,让她隐隐觉得高兴,可也着实引起了她的好奇。他何以如此不客气,又是怎地认识她的?不过,如若他不说,她也不想去问,省得让他以为自己十分在意。
朱棣不予置声,手却又不规矩的爬上了她的腰肢。
徐长吟又气又羞,这人当真是食髓知味,没完没了了。她没好气的去拍他的手,他却反捉住她的葇荑,低头在她脸畔呵着热气,低声道:“无关紧要的人不必理会,不如来谈谈,你今日为何如此冷淡?”
徐长吟颊染红晕,咬牙道:“明知故问!”若不疏远些,她岂不又得被吃干抹净?
朱棣一笑,松开了她:“可还记得大岗村苦泉一事?”
他陡然换了如斯严肃的话题,徐长吟想发作也不能,只得臻首道:“记得。”当日,她曾猜测若非泉水生异,便可能是人为之因。事已隔逾月,他眼下提出,莫不是有了结果?
朱棣转身往院中走去,徐长吟跟上问道:“查究是何因?”
“倒是你猜对了,是人为之祸。”朱棣道,“前些时候,李大人来禀告此事,说是已经查出凶嫌。”
徐长吟略怔,想起那日狩猎时李大人一直跟随,原是要与他禀告这事。只是那李大人何以只向朱棣禀告,且不想让旁人晓得?难道这为祸之人身份了得,又与朱棣有关?
朱棣似乎笃定徐长吟能猜到这层,直言道:“此人你也认识,明日即会来此。”
他提及为祸之人淡定如常,徐长吟不由更为疑虑。这致使泉水变苦的究竟是谁?又怎么会来这里?蓦然,她像是福临心至,脑海中陡地浮露一张脸庞。她心头打个突,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是吴王?”如为人祸,不外乎下药所致。而朱橚擅药,且与朱棣最是亲近。也唯有是朱橚,才会让李大人只向朱棣禀告。
朱棣神色赞许,“长吟,你果真聪颖!”言下之意,竟是让她猜对了。
他的夸赞并未让徐长吟高兴,反而皱眉道:“当真是吴王所为?”在她的印象里,朱橚并非任意胡为之人,这等有扰民生的恶事,他岂会做的出来?且若真是朱橚所为,朱棣能如斯轻松?
朱棣不疾不徐:“弄巧成拙,为蛇画足罢了。不过如今事已解决,幸而未酿成大祸。”
徐长吟略舒口气,旋即盯着他道:“王爷早知是吴王所为。”那日之后,就再也未听他提及过此事,也未见他再有担忧,如今想来,想必他早已知道事情轻重与为祸事者。
朱棣不答反道:“五弟此番前来,不便让人知晓,你多为担待。”
徐长吟心下一哼,他总喜避而不答。虽有不满,她仍臻首应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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