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我倒能介绍一二。”
巫梨华张了张唇,倏地朗笑起来,“那就先行谢过徐小姐了。徐小姐今日来,是想问甚么事?”听她话意,显是知道了要问话的非沈度而是徐长吟。
徐长吟直视她乌亮的双眸,也不再东拉西扯,直言道:“巫姑娘认为施大人是无辜的?”
巫梨华并不回避徐长吟的目光,勾了勾唇瓣,吐出一言:“他纵是杀了自己,也不会谋害高小姐!”
徐长吟臻首:“好,有你此言,我也相信施大人是无辜的。”不待巫梨华奇怪,她又问道:“听闻高小姐脾性娇矜,高小姐待施大人如何?”
“高大人与高夫人待靖仪素来是好,高小姐虽说有些小姐脾气,……”巫梨花眉宇间浮露一丝迟疑,“但时不时命婢子给靖仪送衣送物。靖仪碍于身份不便收下,有时实在推拒不了,便以高小姐名义送给穷苦人家。”
看来是妾有意,郎无心了。徐长吟又颔首,“事发那晚,施大人前去见高小姐,此事你可知道?”
巫梨华顿了顿,“徐小姐为何对此事如此好奇?”
徐长吟一笑,“若然施大人是无辜,自当要为施大人洗刷冤屈,查出实情。”
巫梨华怔然地看向沈度,沈度朝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隔了片刻,巫梨花喟叹一记,请徐长吟与沈度落坐,方道:“事发前一日,靖仪来探望我,提及一事。”
徐长吟不动声色的道:“可是高小姐约施大人相见?”
巫梨华讶然地道:“徐小姐如何知道?可是靖仪告诉了你?”
徐长吟从袖中取出一张花笺,正是在高小姐闺房中书册中掉落的那张:“为何施大人未将此事说出来?”
巫梨华苦笑道:“高小姐名门闺秀,夜邀男子相会,如传出去,对她的声名必然有损。高大人对靖仪恩若父子,他绝不会做出伤害高大人爱女之事。”
“所以施大人宁可背负冤名,也不说出高小姐相邀之事。那么,施大人可说过高小姐是如何遇害的?”徐长吟紧盯着她。
巫梨华摇首,“我去狱中探视靖仪,亦这么问过。他对此事也觉困惑,当时他推辞不得高小姐送来的酒,饮了酒便醉了。待醒转之后,方发现自己躺在高小姐闺房里,身边有一件血衣、一柄匕首,却不见高小姐踪影。他当下以为高小姐被人掳劫,急欲去追查,孰料方一出去便被高府家丁抓住。随后之事,想必徐小姐也知道了。”
听她说完,徐长吟沉吟了半晌,“此事施大人未对审讯官说及?”
“说及有何用?有谁会信?”巫梨华神情苦楚。
徐长吟沉沉吐出口气,对巫梨华缓缓说道:“请巫姑娘明……”
话音未完,骤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巫梨华走到门边朝外一望,却见是两名劲装大汉驰马而来,人却并不认得。她正欲走出去寻问,同至门边的徐长吟却眸光一紧,霍地将她拉到了门后,低声道:“巫姑娘认识这二人?”
沈度掠将上来,往外一瞅,见那二名大汉手提短刀,面容凶悍,并非善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