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一路逛奔,夏昀被这种颠簸状的奔跑方式弄得上下呕吐,拍着夏晨的背让她放她下来,缓了一口气才说道:“我们这么坑爹,阿添会不会生气……”
“阿姐,本来我是觉得很对不起阿添那肖妞的,现在我多流露出一点同情都觉得奢侈。”夏晨拍着胸·脯,可累死她了,说真的阿姐可真是重,该减肥了!
夏昀翻白眼,将匕首从腹部拔出,又将红衣里绑着的鸡血袋给拿出扔在地上,脱了一身刺眼的红色新衣,整了整青衣长袍,掏出袖口里的玉扇,一派的温文儒雅之气,又成了玉树俏女郎。
“不过 ,姨父去了婚礼还真是意想不到,你演的还真逼真。从大厅爬着到院落,弄得脏兮兮的!而且跟我们原计划有些不同碍…糟了!我们雇佣的刺客还没有上场,这不是白给钱了吗?”
夏昀翻白眼,她没想到的是溪儿真的拿了匕首伤了她,还如此绝情的说了那一番话,她是心痛的!可如今保住了性命才是最重要。前天晚上一直跟夏晨商量着什么成不了亲,于是就有了这个方案。成婚当日她将早已准备好的鸡血袋绑在腹部,又找了一把半匕首,所谓的半匕首便是刺向别人的时候,会缩一半进去,她与夏晨示范了很多次,才将这方案落实。又雇了人扮演刺客来大闹婚礼,而她扮演的角色就是再刺客拿出匕首刺杀白瑾的时候挡在身前,因而受了伤的她就能理所当然的拒绝这婚事。她一直在张望是否有他的身影,她怕他不会来。结果直到那一声‘等一下’,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魅惑的如地狱里的彼岸花,散发着魔力诱·惑着你靠近,美得如毒药让人废寝忘食。她怀着一颗欣喜的心与他调·笑,她以为他能明白她的意思,她说‘我不会放弃你,也不会娶别人……’这句话明显是她在暗示他,可他却打破她一切的欣喜,她慌了神,乱了心。那一刻她真的想将她一把抱在怀里,什么添香丸,什么皇权,她都不再害怕。她装的受伤很严重,乞求他能回头看她一眼,求他不要离开,那都是她的心中的期盼,是真真实实的。可是她错了,她从那双潋滟的眼眸中不止看到了冷漠疏远还有悲戚和心痛。
他转身那瞬间她感受到了他的苍凉,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她发现那瞬间他将她隔绝在外,她心痛不已。借此她摔倒在地,她以为他会来紧张的扶她起来,结果他冷漠的看着,淡漠的说‘放弃吧’。她一路拉着他的裙摆从大堂爬到院落,尽管他走的很缓慢,可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忍心,那萧条的红色背影成了她眼眸中最痛心的景色,那瞬间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
她匍匐在地,他依然风姿卓力,她看到了他捂着心口的动作,尽管只有一秒的瞬间,她还是捕捉到了,她不再为难他,放他离开。她的溪儿病了,必须要有添香丸止痛,彼此间如此默契,她明白他,他亦是。
“阿晨,那不是演的。我真的是痛心,溪儿他活的比谁都不快乐。从前的他没有记忆,对世界充满了恐惧,小小的院落他能安静的呆上一整天,他不是不想去看外面的世界,而是害怕到不愿跨出一步。谁都不了解溪儿,他会在我面前哭的梨花带泪;无理取闹,任性妄为的的演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只是因为怕我不理他,不陪着他,让他茫然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和他是一样的,就如漂浮在水面上的浮萍,好不容易找到了同在漂浮的朽木,谁都不愿放弃。彼此相依,才是最安心的,即使在大的风浪也拆散不了我们。我爱他,很爱很爱比爱自己还要多……那个小傻瓜真的以为说些绝情的话就能让我放弃吗?真是傻的天真,我即使放弃了所有也不会放弃夏溪……”夏昀有些伤感的说道。
“碍…可姨夫说的那些话,不像是假的。你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夏晨很不理解阿姐的自信从何而来,是她的话也会选择锦衣玉食,上百宫人伺候的生活。多潇洒多米虫的生活啊!
“想必是不想拖累我吧……”夏昀淡淡的说道,她望着西街的方向,过了西街笔直便是皇宫,她一定会将她的溪儿光明正的带出皇宫,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