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见面前相互拥抱的男女顿时心痛蔓延全身。恍惚间,她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年魅儿十七,那年的她二十:
他说“妻主,不要送走魅儿,魅儿不想离开你……”
他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送走魅儿,真的不要魅儿了吗?”
他说“我不要去,我求你,我会乖乖的,我再也不吃醋再也不闹脾气……”
他说“添烙心,我恨你,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
他说“我们再也不见,以后再也不会有万俟魅,我会忘了你,忘了这里的一切,再也不记得……”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现今的魅儿又在哪里。是她错了吗?是啊,当年不是自己亲手断送的吗?如今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不再有战乱,不是自己想要的吗?那她的魅儿呢!是否还安好,还是已经不在人世……缓过神的添烙心,见面前的男女,女的含笑温柔,男的娇媚魅惑,难得一对璧人……
“昀儿,是这位夫人救了我,还送我回来的……”夏溪想起送她回来的那位夫人,轻声对夏昀说道,含笑的桃花眼,揪了揪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女子……
“是吗?我该好好谢谢她……”夏昀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于激动,转头见不远处的白衣女子。笑着朝她点头说道“谢谢这位夫人,今日多亏了夫人。在下夏昀,不知道夫人可否赏脸,夏昀做东,感谢夫人今日施救之恩?”
“不用了,本就是举手之劳,不必麻烦,家中还有事。不变久留……”白衣女子淡淡的说道,她本就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统治者,见自己的子民有难,不可能袖手旁观,也只是路过顺手罢了……
“那好吧,若是以后夫人有难,可以来一品香找我,能帮的上忙的定尽力而为……”夏昀见白衣女子气度不凡,身上透着说不出的威严,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接着说道“不知夫人叫什么……”
“名字只是别称而已,有缘还会相见,就此别过把……”
夏昀见白衣女子潇洒的转身离开,只是那背影显得有些孤寂。是她错觉吗?为何看起来那么悲伤,怪哉!怪哉!
“昀儿,我总觉得那女子很可怕,不知道为何……”夏溪弱弱的开口,女子的眼神犀利中透着浓浓的悲痛,明明在笑却让人不敢靠近,看他的眼神似是很迷茫,似是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让他感到很害怕……
“嗯,昀儿明白……”夏昀安慰的拍拍夏溪的手,安抚今日受了惊吓的美人。
夏昀带着美人进了酒楼,见白瑾恶狠狠的看着她的美人爹,有些莫名其妙。刚刚的她是有些冲动,但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似乎刚才还推了他,便不好意思的笑笑。
“白瑾少爷天色不早了,你不回去吗?”夏昀好声好气的说道,可在白瑾眼里这句话就是变相的赶他走,这让他很不爽,指着夏溪哼着说道“他是谁……”他可是看到刚才夏昀紧张的模样,还将他推到了一边。
“他是我的爹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夏昀皱眉,这白家的少爷未免管的有些太宽了
“哼,我看不像。你都有个十八了吧,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年轻的爹,你骗谁碍…”白瑾有些不依不饶,显然是来给夏昀添堵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即使不是,与你何干……”夏昀皱眉,这人会不会太无理取闹了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哼,你的夫郎吗?我姐说你是个好的,原来都是骗人的。我眼巴巴的来找你,你就是这样对的我吗?我姐说了你来白家招亲赢了比试,就是我的妻主。你说我又没有资格……”白瑾趾高气扬的说着,不屑的眼神只瞟夏溪,这个红衣男子看着怎么那么刺眼。即使长的确实比他好看又能怎么样,一点个性都没有。唯唯诺诺的,一看就是一肚子的小家子气。
夏溪见白瑾那么说,眼眶红了一圈,扯了扯夏昀的衣角。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蕴藏着无限的委屈,让夏昀又好一阵的心疼又宽慰的拉着美人的玉手安慰着“没事。没事……”
夏昀死瞪着白瑾,这还是女尊国的男子吗?怎么那么大胆开放还那么的不讲理。一口气堵在心口,怎么也下不去吐不出来,憋的脸色红彤彤的,他她很想跟他讲道理的,她是一个与人为善的好人,不能冲动,不能暴躁,对着白瑾淡淡的说道“白瑾公子,首先我去招亲大会,只是凑个热闹,我也跟你姐姐说了,不是故意捣乱的,我也不会娶你。即使要娶夫郎,也不是娶你这样的。我的夫郎可以样样不听我的,但有一点定要做到,那必须对我爹爹要极好尊重他,显然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不会娶你,你也不必嫁我。你姐只让我们相看,并没有说要成婚。你也不必扒着我不放,天下好女子多的是,还请白瑾公子三思……”
“你真的不会娶我……”白瑾有些不信,跟姐姐说的不对埃
“嗯……”夏昀点头,她没有打算那么找娶夫郎。
白瑾也不在说什么,这个答案离他所想的有出路。他应该回家好好想想,便不再理夏昀等人,出了酒楼,飞身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