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以后兄弟就要靠你养了。
放心我吃的不多,给碗粥就行,当然要是有点别的更好。”
赵逸飞盯着下山的路眼神暗了暗,“我为什么要养你?”
路扬瞪着圆溜溜的眼盯着赵逸飞,不可置信的说道:“我们还是不是一起长大穿同条裤子的好兄弟了,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
赵逸飞,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肯定是。”
沈舒月:……
哎哟哟~兄弟情深啊!
她懂了,难怪刚一直见两人在一起,赵逸飞都护在路扬身后。
啧啧啧!
她这是被秀到了?
不过路扬应该……
路扬不高兴的盯着赵逸飞,狭窄的路只能走一个人,他没法上前去问清楚。
只能生着闷气狠狠地瞪几眼赵逸飞。
五人一口气没歇的背到猪棚,找到计分员记工分。
放下背篓,路扬就拉着赵逸飞的胳膊一直围着他叽叽歪歪的说悄悄话。
太小声,沈舒月也不好去偷听。
猪棚的大娘见到五人这么快就回来,有点意外,要知道知青刚来,就算是打猪草这么简单的事都要学习一天。
主要是不会用镰刀,又嫌弃草硌手,草上有虫等。
“你们五个真不错。”
林贝贝擦擦额头的汗珠,腼腆笑笑,“大娘,我们下午几点过来。”
“都可以,打猪草没有限制,只要你每天上交两背猪草就行。”
热天的猪棚味道很大,沈舒月皱着鼻子强忍着,“大娘,这猪棚里养了几头猪啊?”
“八头。”
路扬:“这么多,那过年我有肉吃了。”
“那会都杀,上面还要交任务猪,剩下的才能杀。”
了解了一些养猪的事,五人才离开猪棚,走到分岔路口,沈舒月和四人打过招呼就往家走。
还没到家,沈舒月就看到屋里烟窗冒烟,知道是小舅舅在做中饭,她快步往家走。
“小舅,我回来了。”
沈舒月把背篓放在院子里,进厨房,
厨房里,舒建安正在炒肉丝,见到满头汗水的侄女心疼坏了,“回来了先歇歇,外面热,多喝点水,别中暑了。”
沈舒月用洗脸巾洗了脸,觉得舒爽多了,才说道:“不会,小舅我在打猪草,这活很轻松,今天早上我用几颗糖让小朋友帮我割的,我就背回来,不累。”
“嗯!下午几点上工?小舅去割猪草就行,你就在家,外面太晒了。”
“小舅你认识猪草吗?”
他在外甥女心中如此废物?
再说就算不认识他又不是没长嘴不会问。
吃完午饭,沈舒月瞌睡来了,“小舅,你要不要午睡,我拿张席子你打地铺。”
“我不睡,你睡吧?怎么昨晚没休息好吗?眼眶都是黑的。”
想到昨晚,沈舒月有气无力闷声说道:“小舅,你是不知道,原来我怕黑,晚上太黑不敢一个人睡觉。
你说我要不要找个人和我一起合租?”
怕黑?
怎么会怕黑?
舒建安看着直打哈欠的月月,思考着后面怎么办。
“你以前也怕黑吗?”
“以前我都没自己一个人住过,而且就算自己住城里的房子就隔着一堵墙,有什么好怕的。”
“小舅,我先去睡了,昨晚我都是熬不住才睡着的,太困了。”
“去吧!去吧!”
外甥女怕黑这点估计大家都没想到。
沈舒月进房间,清理了下衣服,在炕的另一边躺下。
下午,舒建安见外甥女睡觉没有吵醒她,直接背上背篓往后山走。
打猪草其实他不陌生,以前在南方的时候部队也是养猪的。
他们有时候受伤不能训练,就会做力所能及的事,打猪草就是其中之一。
舒建安速度的往山上走,很快就爬到半山腰,只是他没有停下,直接继续往上。
这几天外甥女累了,今天上山正好打只野鸡晚上给月月炖汤喝。
爬到山顶的密林里,舒建安才停下歇息。
沈舒月家,顾大娃在晒场等了好久都没看见沈知青,等他看着别的离开的小朋友离开,他才往沈知青住的地方走。
到沈知青的房屋外面,顾大娃见房门紧闭,愁着一张脸左右为难。
沈知青肯定是睡着了,他要不要叫醒沈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