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也在深吻之中不断的收紧,让她只觉得腰似乎都快被掐断了。
直到有汽车的鸣笛声响起,紧随着似乎是有人从车上下来,在外面喊着陆亭的名字。
“陆总?”
“帐篷那边好像是有动静,过去看看?”
私人医生看到帐篷在不断的晃动,想着可能是陆亭将温梨尔暂时安置在了帐篷内,一边说着,一边提着医药箱走了过去。
“陆总,我们进来了?”
陈特助在外面叫了几声,却不见陆亭出来,还以为是温梨尔的情况严重了,提前打了声招呼,就撩起了帘子。
“陆总,小姐的情况还好吗,我把医生带过来……”
谁知,最后一个字眼卡在了喉间,却再也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只因眼前帐篷内所发生的这一幕,委实是刺激到让人以为是在做梦!
狭小的空间之内,身形高大的男人居上,将娇小的姑娘几乎是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怀中。
唇齿之间严丝合缝,难舍难分之间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呜咽。
而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姑娘,更是眸中含泪,眼尾染了一片红晕,衣襟松松垮垮,像是被蹂躏得不堪入目。
伴随着一道冷风灌了进来,陆亭混沌接近于疯狂的脑子,才在那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在垂眸看见怀中被他欺负惨了的小姑娘时,他甚至都来不及多做思考,迅速抓过一旁的毛毯,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声线低冷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懊恼:“出去!”
陈特助等人才像是恍然初醒,来不及再多说什么,慌忙退出了帐篷。
亲眼目睹了如此春宵场面的私人医生,还犹如是在做梦般,甚至还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我刚才是还没睡醒吧?”
陈特助本能的接腔:“我也应该没睡醒。”
除了这个解释,他们一时之间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陆亭把温梨尔给亲了?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将温梨尔当做小孩儿一样的养着,就像是老父亲养大了小女儿,作为父亲,会对女儿产生这种不该有的心思?
别说是旁人了,就连陆亭本人,也在稍稍清醒之后,甚是懊恼的用力拧了拧眉心、
他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是鬼迷了心窍,还是神志不清了?
可怀中眼尾一片湿红,樱唇更是被亲得都发红发肿的小姑娘,无不在清楚地告诉他,他刚才究竟是做了多么混蛋的事情!
陆亭用力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只是现在温梨尔的情况并不怎么好,他也没法去计较这些。
只能先将人抱了起来,几大步走出了帐篷。
“先下山。”
陆亭先将温梨尔放到了车上,刚将人放好,他的身子也跟着一晃,险些没有站稳。
还是陈特助的反应够快,及时扶住了他。
“陆总您没事儿吧?”
陆亭又甩了甩头,按掐着眉心保持清醒。
“我没事,先看看尔尔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