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叫闺房?”
“喂,你笑的太过了,这样反而更能让人看出你故意掩饰心底的不安。”
“你不揭我的短会死啊宁子詹。”
“我不揭你的短就不叫宁子詹。”
“这倒也是。”
“谢谢。”
“您实在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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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推开那掩着的房门。
春山迈步入内,却又站住脚。
“天,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他惊叹一声,忽而又说“我的意思是,这里住着人吗?”他咳嗽一声,回头:“子詹你该懂我的意思吧?我不是说这里住的不是人”
“你只是想说这人很奇特对不对?”
“不错!”春山喜笑颜开。
宁子詹望着他:“你今日特别的语无伦次,是因为什么?”
“你太敏感了。”春山板起脸说。
难怪春山说,干净的房间。可是也干净的太过彻底,简陋的太过彻底了。
房间内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只有一张矮小的凳子,靠在墙边放着。
幸亏这房间也不大。除了一张凳子,便只有一张床。
所以春山的衣裳非常醒目显眼。整个房间内唯一亮闪闪的,也只有他那件价值不菲的袍子,此刻正叠放的整整齐齐,放在那张小小床的床边上。
春山走过去,伸手去拿袍子的样子。
手指却在床面上轻轻按了按。背对着宁子詹,双眉轻轻地一皱。
这么硬的床板想起那人那副单薄的身子,他真的怀疑,每天睡在这上面,可会睡得着吗?若是他睡,弄得满身青紫想必是一定的,嗯,他是西越皇朝有名的豌豆公主
“取了就走,别留在人家姑娘的房里,让人见了不好。”背后的宁子詹说。
他倒是个守礼君子,居然只站在房门口上,不再入内一步。
“知道啦。”春山答应一声,伸手将那袍子拿起来。
一阵淡淡的幽香,自手上传入鼻端。
春山一怔,略微愣了愣,随即将手上的衣裳向上抬了抬,放在胸口。
那股淡淡的清香再度飘来,竟是以前从未曾闻过的香气,闻起来沁人心脾,好像是春雨过后摘取最嫩的叶蕊泡好之后袅袅散发的那新鲜而舒服的气息,偏又有一股清冽的味道,让人不腻。
“这是”春山心头一动。
“怎么了?”宁子詹问。
“没没什么。”春山摇头。
匆匆地将袍子抱在怀中,他出门来。
怎会有这般好闻的气息想来,那日在饭馆之中,她脏了他的衣裳,他抱住她的那一刻,也似嗅到似曾相识的气息,只是当时,还以为是错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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