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离忧每次出去打扫园子都会稍微留点神,虽然并不是真的怕那赵家媳妇,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于那样不讲理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不过,事情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要顺利得多,郑府本也不小,若不是存心过来找人,你她们这种根本不相搭的人,要撞到一起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更何况,听绿珠说那赵家媳妇因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找了个机会去夫人那里哭诉,结果没想到刘姑姑早就猜到了她会有这一招,一早便让郑夫人身旁侍候的丫头有意无意的将整个事情经过说给夫人听了。
那赵家媳妇本想来个恶人先告罪,却没想到进门便被夫人身旁的姑姑给狠狠训了一顿,吓得她也不敢再打这主意,灰溜溜跑回去,好几天都没有出门。
离忧听到这消息暗道这眼下算是清净了,量这赵家媳妇也不敢再那般无所顾忌的来找她麻烦,但是明着不敢却并不代表这事就完了,以这人的性子,只怕是彻底将她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
想她日后在郑府还得待这么多年,若那赵家媳妇来个小人报仇,十年不晚,还真是大有可能会受到打击报复,看来以后还真是得夹紧尾巴做人,千万不要再惹事,加深非阶级之间的矛盾了。
还有一件事她原本也有些担心,赵家媳妇因书信一事大闹洒扫房后,本以为会有更多的人闻风过来找她写信,却没想到并没有这般,反倒是她的名字在郑府的下人圈里面几乎快传开了,而对于她的胆大与厉害,倒也是众说纷纭,褒贬不一。
这让离忧更是无奈,不由得感叹起世事无常起来,为什么她越是想低调做人,结果却怎么越是相反呢?
坐在大榕树下,离忧百般无聊的数着地上的小石子,突然间觉得日子实在是太过乏味。平时偶尔还有个话多的郑子风来刺激一下,现在耳根倒是清静了,却更是无聊得紧。
直到身旁的小石子都快堆成山了,她这才停了下来,两眼朝头顶上望去,看着榕树发起呆来。
先前她已经查找过好些次了,却并没有发现那榕树精的踪影,而现在她却突发奇想,是否干脆爬到树上去好好看个仔细。
当然,爬上去了也并不一定说就会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但隐隐间她却很是肯定,那人之前一定是藏在树上的,至少那日她喃喃自语让榕树别掉叶子掉烧鸡的那一回肯定是在的。
想到这,她也不再迟疑,起身拍了拍手,直接攀着树干便往上爬。原本以前便是个攀岩高手,再加上现在这身子身轻如燕的,压根没费什么力气便爬到了二米多高,正准备顺着那粗壮的树干继续往上爬一些,好将这大树上面错综复杂的分枝看个清楚,没想到刚准备再迈脚,却听底下冷不防的响起一道男声。
“这唱的是哪一出,怎么好好的一下子便往树上窜了?”
离忧没料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突然出现,她心中一惊,脚底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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