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晓风一路飞跃着,好几次由于重心不稳加上巨石多陡峭,险些摔落,这让在后面山路上发足飞奔的小虎看得心惊胆战,又想起先前宁武的警告,不禁倒吸了口气,忽然停了下来,朝地淬了一口后深吸了口气,也是纵上巨石破,在巨石上飞跃了一会,才发现在这巨石上飞跃远比自己在底下看的更难,先不说这巨石个个是奇形怪状,几乎没有一块平坦的地势,上面甚至有些坑坑洼洼的地方积满了雨水,稍有不慎便会跌倒,万一倒在这巨石突出的棱角上,后果不堪设想。
而东晓风此时哪顾得上这些,转眼间他已失去了江遥月的身影,他甚至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号令声:“什么人?!”“来人啊,把这名刺客拿下!”。。。。。。
这不禁更让他加快了脚上的步伐,无形之中,信步滑云的上乘轻功被东晓风发挥到了极致,几乎是脚尖刚点到巨石便又撑起全身的重量向前飞跃。体内的内力经过这一阵飞奔已是杂乱无章,在体内乱窜,就在东晓风快要气血上涌时,一股冷寒的真气却忽然涌出,引导并压制住了这股桀骜不驯的内力。
在此关头,东晓风也无闲暇去管为何,心下大喜,只一跃竟纵出老远,一时也收不住脚,索性直接射向乱战之中的两军。
此时战场上官府军已是如鱼得水般对义军进行着分割包围,只见一名使两柄短棒巨锤的江湖义士虽看似把两柄短棒挥得淋漓尽致,使附近的兵士一时间靠近不得,但手上力道已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小,速度也越来越慢,就在这名壮汉感到渐渐力不从心的时候,一旁忽然挥来一柄长柄狼牙棒,壮汉忙举锤迎上,可恨刚才气力在长时间的交战中已是耗尽,在这种平时他自认为是强项的硬碰中竟吃了爆亏,身子足足后退了七步才踉跄地稳住身子。
刚稳住身子,却惊觉一股破空声传来,一抬头已见那名执狼牙棒的偏将狞笑着击来,这名壮汉也是来不及挥棒相迎,正准备饮恨而终,不料一人竟如天神下凡,从侧面袭来。
那名偏将正挥棒攻向壮汉,一时收不住身子,竟被那人凌空飞踹中后背,径直朝壮汉倒去,壮汉一见,不由得欣喜,手中巨锤一举一挥,不费多大力气,凭着巨锤本身的重量竟将偏将的脑袋击出血浆。
壮汉被洒了一身的血浆竟也不恼,反是仰天长笑,不知哪来的力气,手中巨锤“呼呼呼”地又舞起,周围的宋朝军士本来见上司忽然被击毙,还未缓过神来,见此壮汉癫狂般地杀戮而来,不由得一阵害怕。
壮汉一路杀开血路,缓步来到那人的身旁,大喊:“恩公,恩公!”
此时东晓风正于乱军丛中穿梭往返,只是要找到已丢失的江遥月,刚才飞来时正好看到一名壮汉遭袭,便索性给他一脚,不料那人竟被一棒结果,但此时寻江遥月心切,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能暗暗替那人可惜。现在在乱军中找人谈何容易,一开始东晓风还极力克制,尽量不伤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也越来越多,东晓风本就心急,如今被这一怒,更是火上浇油,不由得发起狠,对着一人下了杀手。
而这一杀却激起了东晓风的杀气,眼见已完全失去了江遥月的消息,一想到如果在这里有什么不测。。。。。东晓风念及此,更不犹豫,手中烟墟宝剑刷刷刷连舞。
在这种正规军交战中,东晓风反而不用什么太多华丽的虚招,仅用比对方更快的剑法便了结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
此时忽然听身后有人大吼着什么,心中颇烦,一回头发现一名大汉竟一路横扫着众宋朝军士怪叫着跑来,看那一身的血,想必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人了。
此地毕竟是战场,东晓风只一剑隔开了袭来的长枪,烟墟顺着枪身滑入那军士的胸膛,回头厉声道:“你是何人?何故叫我恩公?我很忙,别和我攀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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