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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饭会越做越好吃,只是不知道下次动手做饭会是什么时候。
她在宫里看了看便离开了,这里将永远不会踏进来了吧!想想这一切原本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怎么就卷进来了呢?
……
春天时间过的太匆忙,花说开就呼呼的开了,那满院桃花粉的娇羞,风轻轻一吹就抖动起来,根基浅的纷纷扬扬往下落。
只是它们的主人,老老少少都没有了。
梦寻独自坐在小院里,从空荡荡的宫里穿过空荡荡的大街来到空荡荡的小院子。
“夜澜,你走了,把他们的消息也带走了!是不是我要先找到你才能找到他们?”
不知道他把他们藏哪了!可是秦鹤他们又把夜澜藏哪了?
她又回到将军府外蹲守,事情从这里开始,就从这里找结果。
跟踪好几次赫雨霖,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他们真的忙着破阵,忙着排兵,忙着家国天下,好像只有她一个无所事事,天天盯梢。
可是她就想要一个结果,到底谁错了?她也不是无所事事,她在做一件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她就算是只蝴蝶,也想扑棱扑棱翅膀,看看能不能穿过沧海,看看那边到底有什么。
盯赫雨霖几天没有结果,她又换了目标,盯秦鹤。
一个小皇宫,立在一座海岛上,赫雨霖坐船她游水,这里面住了溯望半个主子,另外那半个主子不知道在不在这里。
她是穿透结界一样的层层迷雾,跟丢几次赫雨霖才发现这里,她不知道为什么要住这么隐秘,心虚怕人害他,还是有猫腻?或许夜澜就在这里。
赫雨霖回去了,她留了下来,怕走了,这四周的障眼法迷了她的眼,进不来了。
一片大海,她进去后,找了半夜没找到哪里有夜澜的气息,倒是那个秦鹤,一夜声竹歌舞,惬意的很,她看了许久也没见他忙什么正经事。
她觉得不能这样干等着,要主动出击,他应该不至于要她的命,便打晕一个出来方便的舞女,换上了她的衣服,来到那个霸王面前。
一杯酒水递上,他接了抬首一饮而尽,她面纱下的唇角勾起一笑,想他怎么如此相信别人?难道就依仗那些迷雾,以为能进来的都是自己人?
他看上去也高贵不凡,风度翩翩,不像人们说的那么无能又残暴,此刻他盯着她问
“敢到本王面前递酒,胆子不小!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不急不缓的,就是有一丝阴冷,她也笑着回应
“梦寻!”
想自己帮着他抓到夜澜,他又要见自己,对这个名字他该有点印象,可他没有,听了似乎在思考,也轻轻说了一遍
“梦寻?寻什么梦?”
不知道在赫雨霖口里如何向他叙述夜澜能乖乖跟她回来这件事,可是这个人既然要见她,必定有理由,难道连名字都没问?
没问更好,可是他的问题有点奇怪?寻什么梦?她在寻一个人!
“寻一个真假难辨的梦,殿下要不要听听?”
他眼睛一眯,有点慎重,挥了下手,屋里人都退了,她也有点担心了,这个人似乎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不像外界传说那样愚笨鲁莽。
“说吧,你是何人?为何要费尽心机来说一个梦?”
“是殿下要见的人,这个梦里有殿下!”
他哼了一声,盯着她看了看,往身后靠垫一躺
“我倒不知道自己何时入了你的梦,这梦不需要较真,醒了就忘了!”
“醒不了呢?”
她倒了杯,又递过去,他又接了,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低垂眉眼睨着她。
“赫雨霖说你自会来见我,想不到真的有这个胆子,有你父亲的风度。”
她立马紧张起来,他什么都知道,赫雨霖真是一条忠实的狗,原来自己也在别人的梦里。
“殿下仁慈,我为什么没胆子!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没那习惯!只是不明白你找他做什么?一个妖孽,注定不容于世!”
什么都被猜出来了,她觉得没意思,酒也不倒了,结结实实坐在垫子上。
“殿下,我不是在找他,我找一个真相!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什么问题?你们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听你的?”
他倒问了几个问题,她想了想也如实回答
“我曾经是他的半个属下,因为红羽的事情,他利用我,我气他,就把那个毒下到了他身上,现在也下到了殿下身上,比他还多了另外一种┈┈┈”